李母絲毫沒有覺得自己有問題,強詞奪理的說道:“可是如果你能生出援手,她又怎麼會去找別的男人。她不找別的男人,也就不會用自殺去威脅別人,也就不會失手殺了自己。”
一旁的李父和親戚們,則是拼命點頭表示李母說的有道理。
陳顆顆內心噴出怒火,這個特麼什麼腦回路,冷冷的懟道:“你不把李意濃生出來,不是更好嚒?也免得她給社會添亂。現在還害的你們那麼傷心。”
“你這叫說的什麼話,我的孩子,我為什麼不把她生下來,你有什麼權利說出讓我不要生的言詞來?”李母怒道。
“哼,我的錢,我有權利自由分配它的去向,我不願意把錢借給任何人,這又關你什麼事,你又有什麼權利非要我把錢借給他人。你有權利,難道我沒有權利嗎?”陳顆顆直翻白眼,心裡噁心的不行。
李母用控訴的口吻說道:“可是她懷孕了呀,但凡你能發發善心,幫幫她,也就不會發生這樣的悲劇了。”
陳顆顆呵呵一笑,輕蔑的說道:“搞得好像是我把她的肚子弄大了似的。再說了,我借錢給她,讓她拿著我的錢去打胎,這是哪門子的善心嗎?這明明就是在助紂為虐。”
“你!”李母氣的胸口不斷起伏。
陳顆顆冷冷的說道:“我怎麼了?縱然她沒錢打胎,那也應該去找睡她的那個男人要,亦或者說告訴你們這些她最親的人。我跟她的關係,撐死也就算是個認識,我憑什麼借錢給她。”
“而且一開口就是要借一萬塊,我腦子壞掉了才會借給她那麼多的錢。以為我的錢是天上掉下的嗎?就算天上有掉下來錢,那也得早起,才能撿到啊。我憑什麼要借給她。”
車秋燕一臉黑線,打斷陳顆顆說:“等等,陳同學,我借給她五萬,我腦子也沒壞掉。”
陳顆顆無奈一笑說:“你那不是有裝置記錄整個過程嚒,有保障啊。我可是空口無憑的。”說著,她打量了一下李父李母,又掃了一眼李家的那群親戚們,鄙夷的說道:“就現在這陣勢,如果我把錢借給了李意濃打胎了,估計眼前的這對夫婦會說:你幹嘛把錢借給她,如果你不借錢給她,我們的外孫子就不會被打掉了。”
李母被氣的惱羞成怒:“你少含血噴人,不就是一萬塊嗎?如果當時你能夠借給她,她就不會去找別人,也就不會出事了,是你間接害死了她。你這個兇手。”
陳顆顆目光一冷,李母這話是說她間接殺人呢,這讓她怎麼接受得了,面無表情的看著李母說道:“不就一萬塊嗎?李意濃和你還真是母女,說話的口氣都是那麼的像。一萬塊,對我來說是個小數目,但是在小也是我的,憑什麼借給她。還有,你要是再敢汙衊我,我就讓你坐牢去。不信你可以試試。”
眾人被陳顆顆身上散發出的霸氣給鎮住,冷冽的目光,讓李母不寒而慄。此時的陳顆顆女王範十足。
狄長峰意
味深長的打量了一下陳顆顆,這小姑娘果然有點氣魄,難怪這小丫頭會吸引住刑顯弋的目光。
“李先生,李夫人,要見的人,你們已經見了,問題也已經問了。如果沒什麼別的問題,那我就讓他們回教室去了,雖然現在是大學了,課程沒有那麼緊張,但是也不能總是耽誤他們的時間。你們說對不對。”狄長峰藉機開了口。
“不行,不能就這麼算了。”李父李母異口同聲的說道。
“那你們想怎麼樣?”馬書記皺眉問道。雖然他們沒了女兒很可憐,但是這不是他們蠻不講理的理由。
李父李母交換了一下眼神,此時的陳顆顆讓他們心裡有些發憷。可為了錢他們還是很不要臉的開了口。
李母輕輕撫摸了幾下骨灰盒,好似在給自己尋找勇氣和底氣一樣,開口說道:“你們學校因為監管不嚴,才害了我女兒性命,所以你們學校要賠款給我們,我們也不是那種貪心的人,最少三十萬。”
三校領導交換了一下眼神,內心同時浮起無數個無恥之徒之類的貶義詞。
李母有些發虛的目光,偷偷瞥了一眼陳顆顆,說道:“陳顆顆,我女兒之所以會去找別人負責,全是因為你沒有借錢給她去打胎,才害的她無路可走,這才去隨便找了個男人負責。如果你一開始能把錢借給我女兒,那我女兒現在肯定還好好活著。所以你必須得賠給我們精神損失費十萬。”
陳顆顆揉揉眉心,精神損失十萬?這特麼精神病在說話嗎?
李母見陳顆顆沒有回懟,而是做出了一個揉眉心的動作,以為陳顆顆是妥協了,心裡一陣得意,立馬把目光投向到古小月身上。
古小月內心翻白眼,心裡更是一陣納悶,這女人看他幹嘛?
李母高傲的揚起下巴,面無表情的說道:“古小月,如果你當時能接受我女兒的表白,哪怕只是逢場作戲,她就不會再另外去找人,不去找別人,最後也就不會,不小心丟了性命。所以你也要賠,同樣也是十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