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顆顆眉宇間揚起一抹鄙夷的笑意。冷漠的哼了一聲說。
“哼,因為我知道你做過雞,所以你要在這裡血口噴人,壞我名聲嗎?我早聽說,你能力強,站能吸風,坐能吸土。你要找男人溫故知新,也不用把我綁來觀戰吧。”
陳顆顆是個配音員,給很多角色配過音,她現在的語氣和表情,完全可以讓很多人認為,江寧淑是個婊子。
陳顆顆的語氣,把江寧淑被氣的差點吐血,如果這話是說別的,她鐵定是信了,可眼下陳顆顆說的是她,叫她怎麼能不生氣:“簡直一派胡言,陳顆顆你這個賤人,別再這裡胡說八道,混淆是非。”
陳顆顆輕蔑的哼笑了一聲說:“哼,我有沒有混淆是非,你心裡我清楚,胸都被男人膜的下垂了,還裝什麼貞潔烈女,現在修補張膜可是很容易的事情。”
江寧淑被氣的胸口不斷起伏著,突然她滿面猙獰的笑了笑,從外衣口袋裡掏出了一把黑色的彈·簧刀,毫不猶豫的在陳顆顆臉劃了一刀。
小臉蛋被江寧淑憤怒的劃了個口子,陳顆顆疼的尖叫,這下她可不淡定了,也知道自己圖一時爽快,惹惱精神病小姐了,“啊……江寧淑,你等著,老孃不死,定要你付出無法估量的代價。”
“賤人,我看你是真沒認清自己現在什麼處境,居然還敢威脅我。信不信我劃爛你的臉,讓你醜的連你爹媽都不認識你。”江寧淑氣急敗壞的又補了一刀。
陳顆顆又疼又憤怒,“江寧淑,你不得好死。有本事你殺了我。”
“哈哈哈……我是怎麼離開監獄的,你應該已經知道了吧。我要是失手殺了你,是不用付法律責任的,你覺得我會害怕殺你嗎?”江寧淑癲狂的狀態,讓人不寒而慄。
鮮血不斷從臉頰的傷口處滑落下來,空氣瀰漫著血腥味兒,陳顆顆疼的有些發木,心裡十分的惶恐,如果自己這麼被一個假精神病給整死了,那要有多衰啊。
綁匪C和D聽了她們的對話,心裡立馬有了另外的打算,這次他們收的錢,只是綁架的費用,並不是殺人的價格,可如果僱主小姐把肉票小姐給弄死了,並把責任推到他們頭,那可不太好玩了。雖然,他們一直過著刀口舔血的日子,但是此時他們卻不想趟這渾水。
綁匪C百無聊賴的笑了笑說:“僱主小姐,這小姑娘,看來我們是消受不起了,你把剩下的錢給我們結算了吧,反正現在她也跑不了,你想怎麼折磨都是你的事,我們不摻和了。”
江寧淑一聽兩綁匪要走,身體僵了一下,心裡咒罵了一聲,真是兩個沒種的玩意。可心裡罵歸罵,表面卻並沒露出什麼不痛快的表情,從口袋裡拿出一張銀行卡,遞到他們面前說:“這張卡沒有密碼。”
綁匪C伸手接過銀行卡,心底輕蔑的笑了笑,下打量了一下江寧淑,百無聊賴的說道:“僱主小姐果然是個爽快人
,這裡也沒我們什麼事情了,我們不打擾僱主小姐玩遊戲了。”說完,綁匪C和D離開了屋子。
江寧淑之所以那麼痛快的掏錢,讓兩綁匪離開,並不是說她突然良心發現,不想讓人姦汙陳顆顆了。而是她怕不給錢,會惹毛了那兩個綁匪,反而適得其反。不如給他們錢,讓他們趕緊滾蛋,反正陳顆顆現在在她手裡,任由她宰割,算不能借綁匪的手,毀了陳顆顆的清白,她也可以用自己的手段,毀了陳顆顆的容貌。等陳顆顆變醜了,朱君已自然不會再去喜歡她。
兩綁匪離開後,屋內本來緊張的氣氛,變得更加壓抑起來。
“陳顆顆,你沒想到會有今天吧。”江寧淑用彈·簧刀在陳顆顆的沒受傷的小臉拍了拍。
“你像幹什麼?”陳顆顆眼底閃過一絲驚慌,這瘋女人又要幹什麼。
“怎麼?怕了?晚了,誰讓你得罪我呢?”江寧淑陰仄仄的說道。
陳顆顆心裡很憤怒,可此時她卻沒有懟她,因為她覺得自己沒有必要去找罪受,而且眼前的女人,此時瘋狂的跟瘋了沒什麼區別。搞不好,還真有可能被她一刀終結了的。
見陳顆顆沉默不語,江寧淑得意的大笑了起來,抬手給陳顆顆一個大嘴巴,“怎麼?連話都不敢說了嗎,剛才你這張賤嘴,不是很能禍害人嗎?”
“江寧淑,我勸你還是不要太得意了。”陳顆顆冷漠看著江寧淑,見她那瘋狂的樣子,說不緊張是假的,但是卻少了幾分畏懼。
江寧淑聽了陳顆顆的話,一下被刺激到了,她不明白為什麼到這個地步了,陳顆顆還能如此的囂張。想到僱用的兩個綁匪突然撂攤子,她心裡一陣煩躁。
“陳顆顆,這次你猜誰會得意到最後呢?”
“自古以來都是邪不壓正,你說你能得意到什麼時候。”陳顆顆冷漠的說道。
江寧淑嗤笑一聲,用彈·簧刀劃開了陳顆顆的衣服,露出了白皙滑·嫩的肌膚。看到陳顆顆光滑白皙的肌膚,江寧淑心裡有些嫉妒。目光微眯,突然有些自得的說道:“我現在可以製造一副,你被輪·奸的場面。想知道自己被拔掉褲子的醜態嗎?”
“江寧淑,你要是敢動我,我做鬼都不會放過你。”陳顆顆冷著臉警告她。心裡碰碰直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