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就取笑我吧,反正我皮厚,不怕的。”陳顆顆呲牙笑,一臉的你奈我何的表情,都的大夥都有些忍俊不禁。
朱副司令和藹的笑了笑說:“你們能來看我,我就心滿意足了,我請你們來就是為了熱鬧熱鬧的,可不是為了收禮,才請你們來的。”
陳顆顆甜甜一笑說:“我家刑顯弋在家就說了,說您很低調,也非常高風亮節,今日一見果然是真的呢。”
朱萬良差點吐血,但表情還是一副慈眉善目的樣子。這是在誇他還是在損他呢。
就在這時,門口迎賓,喊了一聲,“葉參謀長到。”
所有人的目光都不約而同的往門的方向看了去,而朱萬良也藉機離開,裝模作樣的去迎接貴客去了。
“哎呦,老葉你可算來了。”朱萬良激動的迎了上去。
葉南山手裡提著一個酥餅,笑呵呵的遞給朱萬良說:“來,這一口酥特意買給你的。”
朱萬良輕接過禮物,有些感慨的嘆一聲說:“還是你瞭解我呀。”說著,他還撫摸了一下盒子,落出一副很懷念的表情。
刑顯弋和陳顆顆對視一眼,眼底閃過一絲鄙視。
葉南山呵呵直樂,“祝壽星公,青春永駐哈。”
朱萬良沒好氣的說道:“你別說的這麼虛偽,哪裡還有什麼青春可言啊,我都滿頭白髮了。”
葉南山爽朗的笑著說:“明明是黢黑的嘛,一兩根白頭髮,讓嫂子拔了就可以了。”
穆蓮花笑呵呵的跟葉南山握手,“葉參謀長可別再嘲笑他了,現在他是掉一根頭髮,都怕自己禿了。要拔他的頭髮,那不是要了他的老命了。”
“嫂子你太幽默了。”說完,葉南山把目光投到了刑顯弋和陳顆顆身上,“顯弋,顆顆,你們也在。”
刑顯弋摟著小媳婦兒的細腰,淺笑了一下說:“嗯,很榮幸收到了邀請函。我們就不打擾兩位領導敘舊了,我得帶著媳婦兒混吃的去了。”
葉南山見刑顯弋微不可查的給了他一個眼神,立馬心中瞭然,笑呵呵的說道:“得,你們年輕人找自己的玩伴去吧。對了,一會你們走的時候,喊上老頭子我。”
刑顯弋微微頷首,領著小媳婦兒到了別處。
……
朱萬良眯眼看著陳顆顆的背影,略帶試探的說道:“老葉,這小丫頭什麼身份。”
葉南山假裝很驚訝的說:“你不知道嗎?她是刑團的未婚妻呀。”
朱萬良眼角抽搐了一下,有些不滿的說道:“這個還用你告訴我,我是說她的家境怎麼樣。”
“哦,你問這個呀,也沒什麼,她的父親曾經也是個衝在一線的特種兵,後來負傷就退居後線了,怎麼了?有什麼問題嗎?覺得這姑娘不好?”葉南山故意很疑惑的看了朱萬良一眼。
朱萬良笑笑說:“沒有,就是覺得這小丫頭年紀不大,挺有心機的。說話一套一套的。”
葉南山心裡閃過一絲寒光,爽朗的大笑了起來,“哈哈……這點我可不敢苟同,她啊,就是心直口快了點,與其說她有心機,你還不如說她是‘初生牛犢不怕虎’。這小丫頭還真的什麼話都敢說。”
朱萬良內心有些尷尬,在他面前,陳顆顆這樣的小丫頭,想要耍手段確實嫩了點,剛才她那麼直截了當,應該也只是心直口快罷了。而且很明顯,她只說了唐家那個不懂事的女人,並沒有咬著他不放,這也是證明了她並沒有要針對他的意思。
“怎麼?小丫頭說了什麼驚天動地的話,讓朱副司令心裡不痛快了?”葉南山調侃的挑了挑眉峰。
朱萬良搖頭,笑著說:“感覺這小丫頭很聰明,算了,別人家的孩子,就不討論,我還以為今天你不會來呢。”
葉南山見他扯開話題,也跟著換了話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