刑顯弋見他一副受了天大委屈的樣子,不由得皺起了眉頭。
“有那麼嚴重嗎?”
葉輝露出一個生無可戀的表情,嘆息一聲說:“唉,別提了,被一個五十中年大媽罵變態,說我偷看她上廁所,看她?我都怕自己瞎了。就那長寬高都一樣的體型,我偷看她,我死全家的。”
眾人眼角抽搐了幾下,發這麼毒的咒,你全家知道嗎?亦或者說你全家同意嗎?
“葉哥,你一項聰明,這次你怎麼傻了呢?你為什麼不叫一個女的進去找呢?”陳顆顆黑人問號臉。何必自己跑進去呢?不管如何男人如果腦子正常的話,去女廁所總是不太合適的。
葉輝哀嚎一聲說:“小嫂子啊,我命苦啊,當時那女廁所的門口豎著‘維修暫停使用’的牌子呢,而且確實有男的修理工在裡頭忙碌,我進去的時候,還找了個不錯的藉口。”
說著,他又嘆了一聲說:“唉,可我哪裡知道,他們沒有把場地給清理乾淨呀。好死不死的,推門第一間,就遇上一個正立方體大媽。沒嚇尿就不錯了。”
“估計是太肥,卡里頭了。”刑顯弋不厚道的咯咯直樂。
“你特麼就不怕傷口笑崩線了。”葉輝惡言詛咒。這貨太讓他心碎了,他出糗是為了幫他呀,不安慰就算了,竟然還這麼幸災樂禍。
刑顯弋咳嗽一聲,略表歉意的說道:“抱歉,我沒控制好情緒。那個門難道沒有閂上嗎?”
“沒有,要不,我怎麼可能一下就推開了呢?”葉輝很委屈,明明已經立出‘維修暫停使用’的牌子了,那大媽為什麼還會蹲在裡頭呢?而且還是沒鎖門的情況。
刑老爺子本來只是想擺這群小輩一道,沒想到事情會鬧成這樣,心裡略微有些內疚,咳嗽一聲說:“得,那後來怎麼解決的。”
一提這事,葉輝很生氣,翻翻白眼說:“提起這事,我就來氣,那老婆子盡然說我偷看他,還嚇到她了,死活讓我陪精神損失費。特麼,我沒問她算錢就不錯了。”
“碰瓷的?”陳顆顆蹙眉,有些鄙視的說道:“太陰險了,這要是在場的那個修理工推門進去了,是不是也會被她訛上一筆錢呢?”
葉輝有些反感的說道:“誰知道,小嫂子你是不知道那幾個修理工人的表情啊,就好像在說,‘哥們兒,你可真夠重口的’,我氣的差點吐血啊,那老婆子還大呼小叫的,愣是把機場的巡邏警給驚動了過來。”
刑顯弋很同情葉輝的遭遇,可是他真的好想笑,硬憋著,憋的傷口有點小疼,對著陳顆顆可憐兮兮的說道:“媳婦兒,我傷口好疼。”
陳顆顆一看他蒼白的臉色,有些心疼的皺起眉頭,“哪裡不舒服嗎?要不要叫醫生過來。”
刑顯弋眼睛裡滿滿的笑意,但是嘴上卻委屈巴巴的說道:“沒事,就是憋笑,憋的我傷口疼,我還是第一次見大灰狼吃癟,而且還是一箇中年大媽,不知道有多少美女願意往他床上爬呢,說他偷窺一個大媽,真的是六月飛雪了。”
陳顆顆欲哭無淚,這老東西節操都掉地上了,還這麼風輕雲淡的,就不怕節操碎了之後,再也拼湊不起來了嗎?“你就不能稍微厚道一點,葉哥是替你去辦事,才被人誤會的。”
刑顯弋很無辜的說道:“嗯,我也知道我笑話他是不厚道的,所以才一直忍著,就算傷口疼的厲害,我也沒忍心嘲笑他。”
眾人用鄙視的目光看著刑顯弋,說謊還能再明顯一點嗎?你這麼不要臉,你家裡人知道嗎?
刑顯弋感受到眾人的目光,有些小尷尬,看了一眼葉輝,詢問說:“那驚動巡邏警察後,又是怎麼解決的呢?”
葉輝一臉慶幸的說道:“行五警局認識人,才把事情壓下去。你給我打電話的時候,我們正在處理問題。”
“那女的呢?怎麼處理的。”刑老爺子詢問。
行五一邊吃櫻桃,一邊回答說:“溜了,應該就是個碰瓷的。”
“還真是驚心動魄,葉哥,以後有些事情,你還是不要親力親為了。”陳顆顆有些同情他。怎麼偏偏他這麼寸呢?
“可不就是嚒,唉。”葉輝很委屈。
刑顯弋揚眉說道:“你也別太委屈了,一會幫老爺子找個住所,大不了讓我媳婦兒,為你量身定做幾套衣服。你看怎麼樣。”
葉輝眼前一亮,這陳顆顆雖然不是什麼大牌服裝設計師,但是做出來的衣服也是蠻有個性的,於是立馬點頭說:“好,小嫂子,你同意嗎?”
陳顆顆微笑點點頭說:“我只幫自己做過衣服,如果葉哥不嫌棄的話,我可以試試的。”
得,刑顯弋聽了小媳婦兒的話,心裡後悔了,原來小媳婦兒還沒有給誰做過衣服,立馬裝乖巧說:“媳婦兒,你看我這身上也沒什麼穿的,你先幫我做幾套唄。大灰狼家裡那衣服,多如牛毛了。不差你那幾套。”
葉輝朝天翻白眼,鄙視說道:“刑葛朗臺你夠了,是你說讓小嫂子給我做衣服的,現在又後悔了。你這說話怎麼跟放屁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