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老爺子瞪了妻子一眼,隨後又詢問道:“畫錦到底是什麼樣子的大人物,連嶽副市長都要委屈求全呢?”
“具體是誰,我不知道,但是我讓人去教訓的那個小賤人,說是住北浦路的軍區大院裡的,那裡頭的人物可都不是小人物。”說著,金畫錦十分惆悵的嘆了一聲說道:“唉,本來不想驚動二老的,因為怕你們擔心,可現在我實在是走投無路了,爸,你看看能不能託託關係,讓我別受著牢獄之災了。”
金老太太心裡不屑的哼了一聲,現在的軍區大院裡住的也不一定全是大人物,於是她略帶鄙視的說道:“住那裡的也不見得都是大人物,也許只是個給首長家打掃衛生的小保姆呢?”
金畫錦心裡倒是希望陳顆顆就是個小保姆呢,可她雖然不知道陳顆顆的具體身份,但是她敢肯定,陳顆顆絕對不會是什麼保姆。“媽,如果是個保姆,還能把明淵嚇的不管我的死活嗎?”
金老爺子一聽也對,如果不是大人物,花明淵再怎麼也不可能袖手旁觀的。思索了幾秒,拿起手機靠在沙發上,撥通了女婿花明淵的電話。
金老爺子在花明淵嘴裡得知了發生的具體事情和金畫錦得罪的具體人物後,沒嚇的差點心肌梗一腳去了。吃了藥後,過來好一會才緩過神來。
金畫錦見老爺子通完電話後,臉色難看的立馬就吃藥緩解,心裡咯噔一下,難道她只能去坐牢了嗎?等了一會,見老爺子臉色有些好轉了,她才開口說道:
“爸,是不是沒希望了?”
金老爺子像洩了氣的皮球一樣,蔫巴巴的說道:“畫錦啊,你做事就是太毛糙了,你說你怎麼不調查清楚了再說呢?這次,爸爸也保不住你了。”
金畫錦嘆了一聲,S市姓陳的,要說有點能力的,也只不過是個三流家族,根本不可能跟政府部門的人叫板,至於其餘姓陳的,她還真的不知道還有誰,有些認命的嘆了一聲,詢問道:“爸,我能知道是誰嗎?我不能這麼不明不白的就進去了。”
“刑,葉兩家。”金老爺子閉著眼睛,捂著心臟一臉的痛苦。
金畫錦心頭一涼,做夢都沒想到陳顆顆那小賤人的後臺那麼強,難怪岳雲會湊上去。“爸,這牢我是不是坐定了。”金畫錦頓時就慌了神。
金老爺子一臉的愧疚,痛苦的說道:“畫錦,對不起,是爸爸沒用,保護不了你了。”
金畫錦整個人都僵住了,一頭倒在母親懷裡,痛苦的嗚咽了起來。
金老太太也跟著掉眼淚,心疼的要命。
花千曼自責的給了自己兩個巴掌:“都是我不好。我不應該去跟那個小婊子爭的。”花千曼嘴上說著自責的話,心裡對陳顆顆更是恨到了極點。
金畫錦一見女兒如此過激的動作,心裡一陣抽疼,掙扎離開了母親的懷抱,一把摟住女兒說:“曼曼不要這樣,是媽不好,是媽沒有調查清楚就讓人動了手,也是媽沒長眼睛,居然選了趙晨明那個狗雜碎幫忙。不但賠了錢,還害了自己。”
金老太太見女兒和外孫女哭的這麼慘,心裡難受的不得了,看著丈夫說:“老頭子真的沒一點點辦法了嗎?”
金老爺子也心疼啊,女兒雖然辦事不是很得力,但是她從小就比兒子要聽話貼心的多,可他真的無能為力,哪怕拼上老命,也是鬥不過有證據的刑,葉兩家的。一臉無奈的搖了搖頭說:“鬥不過,跟何況他們有畫錦買兇傷人的證據。”
金老太太激動的說道:“找個人頂包不行嗎?多給錢的事情。”
“這件事擺明了不是錢可以解決的。”金老爺子嘆了一聲。
金老太太一籌莫展,抱著女兒說:“畫錦今晚留下吧,你的那個家回去連個安慰你的人都沒有。”
聽了母親的話,想到花明淵的無情,金畫錦痛苦的又哭了起來。
花千曼見母親哭的那麼慘,也跟著紅了眼眶。
……
翌日早上九點左右,金家來了幾個警察,出示了逮捕通知後,把金畫錦押上了警車……
幾日後,金畫錦因買兇傷人被判了六年有期徒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