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天後,葉輝帶著南一和奕十四以及一些證據來到了副市長辦公室。
嶽修安見到葉輝的時候,一臉的意外,不知道這位葉家少主突然到訪有何貴幹。
葉輝先禮貌的表示歉意說:“沒有預約就冒昧到訪,還請嶽副市長不要見怪,實在是有些事情,不方便提前通知。”
嶽修安心裡隱約感覺有事,而且葉家少主親自到場,相比應該是很重要的事情,於是謙和的笑了笑說:“葉少,不必多禮,有事不妨直說。”
葉輝微微頷首說:“那我也不拐彎抹角的了,是有關一些你秘書花明淵的事情。”
嶽修安一聽這話,腦子裡突然想到了,前幾日花千曼故意襲警的事情,內心不由得浮起了一絲疑惑,難不成這件事,還惹到葉家少主了。心裡雖然滿腹疑惑,但是表情卻不動聲色的說道:“哦,不知道所為何事呢?”
“年初七那天吧。我小嫂子和花秘書的女兒花千曼在步行街上起了點衝突,為此,令郎還報了警。”
嶽修安心想,果然和那件事有關,只是,不是已經解決了嗎?還是說又出么蛾子了,“這事我倒是知道。”
“可是,花千曼似乎並沒有因為被送進派出所而吸取教訓,還襲警了,你知道嗎?”
“這事,我聽我小兒岳雲說了。”
“難道不是花秘書向你彙報的嗎?當初花千曼襲警,花秘書去領人的時候,可是打著你的旗號。”
“……”嶽修安臉色變得有些難看。他只知道花明淵隱瞞了花千曼襲警的事情,卻沒想到盡然還用了他的名義去撈人。
葉輝見嶽修安表情有些複雜,不動聲色,感覺這裡頭肯定有問題。
嶽修安猶豫了一會,開口說:“不滿葉少,襲警的事情是我聽小兒說的,並非花秘書,小兒跟我說的時候,我還埋怨過花秘書故意隱瞞,做事越來越不著調了,但是他畢竟是跟了我這麼多年的老將,我也就沒去追究,想著事情既然已經解決了,那就算掀過去了。”
葉輝故意一臉為難的嘆了一聲說:“本來事情我們也打算就這麼掀過去了,因為我們小嫂子她不想惹事。可偏偏就事與願違。初九那天,我們小嫂子在火車站的月臺上,差點被扔到火車道上去,當時,火車頭都進站了,雖然處於剎車的狀態,當時速度還是相當快的。如果不是站臺警察動作快,估計人也差不多了。”
嶽修安雖然知道人應該是沒事,但是他的心臟還是沒有來的漏跳了一拍,加上前不久兒子說的那一席話,讓他心裡就更不安了。
“這,這跟花秘書有關嗎?”
葉輝說道:“是他的妻子金畫錦女士花了二十五萬,找人做下的這事兒。我們本來是可以立馬讓警察抓她的,但是我覺得還是應該跟你打個招呼,畢竟是你手下的人的家屬。而且有很多的事情,據我們瞭解,還是你授意的。”
一聽這話,嶽修安臉色變得黢黑,立馬撥打了內線電話讓花明淵到他的辦公室來。
花明淵滿心忐忑的來到了副市長辦公室,見到葉家少主葉輝也在,心裡浮起一絲疑惑。
“嶽副市長,葉少,請問有什麼吩咐嗎?”
葉輝看了看奕十四。
奕十四微微頷首,隨後拿出錄音筆,把金畫錦讓趙晨明對付陳顆顆的一段錄音播了一遍。
花明淵聽了這段錄音之後,整個人震驚了,蠕動著嘴唇說:“這,這……”
“花秘書,你還有多少事情瞞著我呢?初七那天你去派出所撈你女兒,明明是你女兒襲警,才被留下的,可你是怎麼跟我解釋的,現在,現在這又是怎麼回事。你到底有多少見不得光的事情,還沒跟我坦白的。”嶽修安氣的拍案而起,不是為了做戲給葉輝他們看,而是真的怒了,花明淵跟了他這麼多年,他一直很信任他,但是花明淵做了什麼,能讓他的家屬這麼的囂張,對話中盡然還牽扯到了他這個副市長。
花明淵驚出一身冷汗,抬手差掉額頭上的虛汗說:“嶽副市長,葉少,這,這件事,我是真的不知道,金畫錦這個女人,我做夢都沒想到她盡然會這麼的惡毒,你們該怎麼處罰就怎麼處罰,我絕對不會助紂為虐的。”
葉輝笑笑:“聽到花秘書這麼說,我也就放心了,免得到時候傷了和氣。除了這件事,我們也沒有別的事情了,就此告辭了。”
嶽修安雖然心裡對花明淵很不滿,但是見葉輝沒有死咬著不放,心裡也鬆了口氣,立馬也站起身說:“走,葉少,我送你們出去。”
葉輝立馬客氣的擺手說:“嶽副市長公務繁忙,還請留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