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來的時間,何雨柱的日子又清淨了。
上班時間圍著食堂轉,下班時間圍著媳婦轉,秋天很快過去了。
當第一場冬雪落下的時候,已經進入了十一月中旬。
雪下的很大,何雨柱剛一出門,發現整個四合院都是白茫茫的一片兒。
一股冷風順著脖子鑽到肚子裡,何雨柱渾身一個激靈,精神都抖擻了幾分。
簡單洗漱一番,先去廚房拿火柱捅咕幾下,把火捅起來。
現在天氣涼了,家裡邊兒的鍋灶都是燒煤球的,煙道連著兩間臥室的炕。
晚上也不滅,只在幾顆燒紅的煤球上蓋一層厚厚的摻水沫子煤,慢慢到天亮兒。
第二天早上,火柱在中間捅個洞,空氣一流通,火就又旺了。
不過,這滿院兒也就他這一家是整夜的不滅火,其他人家燒煤,那都是要數著煤球兒的。
起鍋燒水,熱了幾個大肉包子,幾個菜糰子,他去院子裡邊兒掃雪。
起碼,先把中院到後院兒的路掃出來,待會兒好讓聾老太太前來吃飯。
掃到月亮門的時候,三大爺和解成也起來了,爺倆兒已經把前院兒的雪清理的差不多了。
該說不說,自從三大爺當上學校的後勤科長後,油水多了,人也不摳兒了。
那句「吃不窮,穿不窮,算計不到就受窮」也聽不著了。
對前院兒幾家鄰居,也是能照顧就照顧,人緣兒倒是好了不少。
當然,找他給小孩辦上學的,找老師的人,也越來越多,不少都是鄰里鄰居介紹的。
瞧見沒?
人兒三大爺現在算計的,是這個!
爺倆兒四隻耳朵,凍的跟昨兒晚上秦淮茹給的那大紅蘋果似的。
「呦,三大爺,解成,這一院子雪都掃差不多了?」
何雨柱站在月亮門下,跟三大爺和解成打招呼兒。
「嘿,柱子,你也起來了,這天兒可真夠冷的!」
三大爺笑著說了一句,忍不住把雙手放在嘴邊兒哈了口氣兒。
「瑞雪兆豐年,這場雪下的可真大,來年一定比今年強。」
何雨柱說著話,彎腰抓了一把地上的雪,塞到嘴裡,還帶著一股清新的甜味兒。
和三大爺、解成說了幾句,何雨柱回家,鍋裡邊兒的包子和菜糰子已經熱的差不多了。
他又弄了點兒面,做了一碗雞蛋疙瘩湯,去後院兒扶聾老太太吃飯。
秦淮茹這兩個月安分了許多,每天按時上班,下班回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