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媽,我在家吃過了。爸,候叔兒也在呢。」
「哎,柱子同志好。」
候叔兒有些拘謹,他從年輕時候就跟著婁老闆,很多事情婁老闆也不瞞他。
所以,對於何雨柱的底細,他多少知道一些。
「哈哈哈,候叔兒,都是自家人,您叫我柱子就成。」
何雨柱一聽候叔兒叫他柱子同志,忍不住笑了起來:
「我今兒過來是想跟我爸說幾句話,候叔兒在的話,就更好了。」
何雨柱也不藏著掖著,圍著炕桌坐下,把昨天晚上的事情說了一遍兒。
雖然聽他說的雲淡風輕,但是婁父和婁母還是聽的心驚膽跳,臉兒都白了。
末了,何雨柱又說道:
「昨兒晚上,我琢磨了一宿兒,也沒琢磨出個結果,想不出我到底得罪了什麼人兒。
今兒特地過來問問,爸媽,我沒別的意思,就是擔心曉娥……
她如今大著肚子,可經不起折騰。」
婁靜齋和候叔兒沒有說話,都開始低頭沉思。
他們搞這個農場,雖然得罪了不少人,但要說到敢下黑手的,兩人還真沒頭緒。
畢竟,那些人大多都是吃公家飯的,犯不上……
想了老半天,婁靜齋還是沒頭緒,候叔兒突然抬頭,看著婁靜齋,似乎有什麼想說的。
「你想到誰了?」
婁靜齋一見候叔兒這模樣兒,就知道他肯定是心裡邊兒有底兒了。
「方,方老闆。」
婁靜齋一聽,頓時就皺起了眉頭:
「方建鴻?這,不至於吧?」
候叔兒也不說這個,只說:
「最近這些日子,和咱們談生意沒談攏的,也就方經理了。
而且,那麼多人裡邊兒,也就他有這個手段兒和背景。」
婁靜齋一聽,又琢磨了一會兒,好像還真是這樣兒的。
「可是,為了一批物資,他犯得上對曉娥下這種狠手嗎?
要知道,他可是還有一批古董在我手上握著呢。
他就不怕一旦事發了……」
何雨柱也知道這個方建鴻,皺著眉頭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