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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月不知不覺就過去了大半,眼瞅著就剩下一個星期就到五月了。
這天下午,何雨柱剛把媳婦從街道辦接回家,就見幾個保衛科的呼呼啦啦從外面跑進來,直奔後院。
大夥兒都被驚動了,紛紛放下手裡的活計去看熱鬧。
"許嫂子,許嫂子,許大茂有信兒了,人現在在石溝子公社的牛角村。
保衛科的這會兒正準備派車去接,您看要不要一塊兒去?"
何雨柱一聽這話,立刻穿過人群,走到幾個保安面前,一人給遞了根菸,沉聲問道:
"同志,能具體說說怎麼回事兒嗎?"
"哎,是何隊長啊。"
幾個保安一見是何雨柱,當即客氣的點頭回話:
"原來是何隊長啊,是這麼回事兒,今早兒石溝子公社給我們軋鋼廠打電話說了這件事情。
許大茂現在受了傷,走不了路,被老鄉撿回家之後昏迷了很長時間才清醒過來。
然後,差人去了石溝子公社打電話報信,我們這才知道。"
"成,車在哪兒,什麼時候出發,我跟著一塊兒去。鳳蓮你去不去?"
何雨柱這邊問完,又轉頭看向鳳蓮,鳳蓮這才剛聽到許大茂的訊息,正是六神無主的時候。
這時候聽何雨柱問自己,正不知道該怎麼說,卻見何雨柱暗自朝她使了個顏色。
"哎哎,去去,我要去!"
鳳蓮立刻點頭應下,見二大媽也在看熱鬧,當即說道:
"二大媽,麻煩您今兒給看看孩子。"
"成成,正事兒要緊兒,孩子交給我你就放心吧。"
二大媽立刻點頭答應,現在她和二大爺過的面和心不和,倒是和院子裡眾人關係都不錯。
誰家有個什麼事情,都願意給搭把手,反正她在家也沒什麼事情。
二大爺一聽二大媽這麼痛快就答應了,臉上頓時露出幾分不快。
不過,現在當著人家保衛科的面,他自然不好說什麼。
鳳蓮立刻進屋和孩子說了幾句,跟著何雨柱和幾個保安出了四合院直奔軋鋼廠。
去了軋鋼廠,保衛科的保安都集合起來了,準備派一輛卡車,一輛小汽車。
可惜,現在就有一個司機在值班,另一個說是媳婦家裡有事情,請假回鄉下去了。
正缺個開車的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