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落嘴唇動的痕跡小的連男人都沒看到,他的眼珠變得木然,張著嘴,滿身都是血,男人嘆氣:“我也沒辦法救你。”
姜學者在得到遠端異能者被殺了之後,怒極,濃重的血腥味瞬間隨著風飄在空中,隨處都能聞到。
極年的臉色越發的冷冽,呼吸一沉,無形的力量將異能擊毀為空氣。
姜學者眼角迅速瞥了一圈,竟然還有三棵樹,怒吼:“你們動作快點,把土地裡的東西部吸出!沒了輔助你們的能力就這麼不堪一擊嗎!”
雖然不能高速轉換狂風,但核心並不在這兒。
極年眼睛裡血絲就像蜘蛛網,盯著姜學者,他想逃,可沉重的分毫都動彈不了,甚至像被一隻手捏住他的身體,巴不得要將他捏的身體爆破。
姜學者驚恐了,怕死的求饒:“不要殺我,我知道很重要的訊息,對你一定有用。”
“他受傷了。”
極年平靜的說,可血色部浸染了他的眼睛,像快要失去理智的惡魔。
姜學者身體的骨頭部被捏碎,擠壓的眼球都要掉出來。
他張大著嘴,尖叫聲如鯁在喉。
深深地絕望和恐懼,完無法抗衡。
“噗嗤——”
血漿灑落一地。
異能者被這一幕嚇得都驚恐的看著他,後退:“我們,我們也是被迫的,不關我們的事。”
極年彷彿陷入了夢魘,冰冷嗜血的眼神盯著他們。
“極年不要動手!你知道的,異能者對我們至關重要,秋落現在身受重傷,再不救就遲了!”
梁處長捂著在流血的左眼,一次性釋放了幾十人的異能,途經的一切都化為烏有,樓房的玻璃窗更是徹底碎成了灰被風捲走。
閭權的人只是被異能的餘威給殃及,否則就不是這麼輕的傷。
如同被海水壓下,他無力掙扎,只能靜靜地隨著海水的氣息而下沉。
原本冷到秋落髮抖的嚴寒似乎都消失了。
什麼都感覺不到。
什麼也看不到。
這樣不挺好的,安排好了一切,孩子讓連琛毅照顧,公司他們也能辦妥。
極年就算自己不插手,他也能避的過去吧。
身體被翻了個身,意識幾乎快要消失,只有眼簾與下眼皮的微妙的縫隙,一片灰白,耳朵像被塞了棉花,耳洞像迴廊,聲音都在耳道里盤旋,龍騰虎嘯,吵得他不得安寧,但即使這樣,身體的能量殆盡。
極年紅著眼睛厲聲道:“你不會死,我不會讓你死!”
秋落的臉色油盡燈枯一般,面板從光滑到乾枯樹木一樣,筋脈凸出。
能力耗盡,臨死是這種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