組織的活動,莫非已經到了不需要極墨的程度,以往組織暗殺,他們從未出現過,那時又在畏懼什麼,還是默許。
他這次沉默了很久,在考慮要不要告訴他,秋落的疑問太多,但他對這些並不是非要知道的透徹,他什麼忙都幫不了,只希望能減輕無辜者所受的痛苦。
若是他們知曉救治的辦法,卻一直冷眼不干預,妄想將異能放在別的用途上的話,未免太讓人寒心。
“抱歉,這是最高機密。”
秋落已經淡然了:“如果我不同意,你們打算怎麼做。”
男人這時拿出手機看著什麼,說道:“我們要帶走誰輕而易舉,不會將你一直關在這裡。”
意思就是,他只能預設。
“一會兒你就能離開,我們會派人保護你們。”
他的離開,和他來時一樣覺得毫無意義,但從這些話裡,他還是獲取了幾個資訊。
十分鐘後,看守所的警察開啟門,讓他離開。
連琛毅站在門口,從秋落被帶走已經過去了十幾個小時,他想了各種辦法,突然接到一個電話說秋落被放了,這才急忙趕來。
秋落沒有受傷,但是從他的表情裡可以看出來比較低落,還有深深地迷茫。
出來就好,向他投去一個微笑,懸著的心總算平穩落下。
連琛毅說送他回家,秋落站在那兒深思著,之後拒絕:“回家之前我有件事要做。”
他說了出來,是認可自己也跟著去?
連琛毅試探的問,秋落:“你有查到極年現在住哪兒嗎。”
他的臉色有些發沉:“滕光已經被查出有問題,你還想和他接觸?”
這麼短的時間,就能查到滕光與極年有關,把秋滕和公司交給琛毅,他是絕對的放心。
“正因為我們被連累,才要知道那機器是否真的有問題。”
連琛毅再三思量,很糾結,他真的不想秋落再和那個人有聯絡,這幾天發生的,讓他察覺到暗含的危險,之中複雜,絕對不是普通
成長就會遇到的事情。
資料並不全,縱然他知道秋落和極年曾經的關係,可這一系列讓人詫異的事實在讓他困惑,極墨這個人,做人體實驗,會是誰在包庇保護,秋落對抗的是怎樣的勢力。
陪在秋落身邊的七年裡,從不覺得枯燥,他平安就好,可自從極年出現,就沒有安生過。
“秋落,你現在不是一個人,在你要做任何事之前,想想秋滕。”
和我......
可這兩個字,如鯁在喉,只能壓抑在內心深處,秋落的光,不是為他照的。
秋落看著窗外,深藍的夜幕罩著世界,將所有的顏色都染成了黑。
眼裡的寂寥就像這濃重的夜色,透著寒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