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導幾乎一點聲音沒有發出來,整個人便已經暈了過去。
那沙發早已經被那噴濺而出的鮮血所染紅,趙導那一條沒有受傷的胳膊已經徹底與身體斷裂開來,垂落到了地上。
“牧哥,他不會死了吧!”
寧彩兒必竟是個女人,所以看到這一幕多多少少也是有些擔心,總不至於因為這樣一件小事,就要了這個傢伙的命。
“放心吧,死不了!”
李牧說罷,一道勁氣陡然射出,打在了那趙導的幾處穴位之上,血逐漸被一點點止住。
“李少爺,這.....”
一旁的嶽大川聲音嘶啞的動了動雙唇,但最終還是沒能說出一句完整的話來,這看似是廢柴的太子爺居然如此心狠手辣,一出手就要人家的一條胳膊,這自己若是再開口,也不免他會對自己有什麼其他的想法,常年在走在生死邊緣的嶽大川,最終明智的選擇了閉嘴。
“不知這劉總人去了哪裡?”
李牧從口袋中抽出手帕,輕輕的擦拭著自己手掌上所沾染上的鮮血,一面對著那嶽大川說道。
“這,我也不太清楚,只是來之前,那劉總突然打了一個電話,說是臨時有事出去了,李少爺您是想......”
嶽大川的話沒有說完,難道這李牧是想哪一個都不放過,全都一起把胳膊斷了才肯罷休麼?
“既然他不在,那麼今天李某我便不給他賠禮道歉了,若日後還有需要,那麼嶽總您在找我便是!”
李牧將手上的鮮血擦的一乾二淨,隨後手掌一翻,那帶血的手帕便是消失而去。
“啊,那是自然,那是自然!”
嶽大川連忙點頭哈腰,這李牧到也真夠狠的了,一次沒能全都收拾了兩人,竟然還光明正大的說以後來賠禮道歉,那劉總也不是傻子,怎麼可能還會有下次?
在此時,嶽大川終於明白了這劉總為什麼突然間說出去有急事要辦,看來是他早就看明白了這李牧根本不是來真心道歉,所以才躲了出去。
本以為事情就這樣了了,可沒想到這李牧居然把電話拿了出來。
“嗯,王副總麼,那個劉,劉什麼來著?”
李牧拿著電話,突然轉過頭問向寧彩兒。
“哦,劉大垂,趙金!”寧彩兒自然知道這李牧問的是誰,所以所性將兩個人的名字全都告訴了李牧。
“嗯,劉大垂,本市一個皮包公司的老總,你看一下,以後就不用他在雙慶市呆下去了,還有一個名叫趙金的導演,他所拍的片子,都給我封殺,一部也不許播,理由嘛,對外宣稱,這兩個人騙了我李牧!!”
李牧一副雲淡風清的模樣,彷彿在說今天的天氣還不錯嘛。
電話那頭的王副總,在白日裡見到了李牧雷霆手段之後,絕對是對他馬首是瞻,一點怨言都沒有,當下連忙點頭哈腰的在太話那頭應承著,也不管李牧到底能不能看到。
一旁的嶽大川一張老臉不停的抖動著,這李牧做起事來簡直是一點退路都不給對方留啊。
如今兩人都在他手下吃了虧,受了重傷,他居然還要將兩人全都趕出雙慶市,那兩人最後的結果與那喪家犬沒有什麼不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