傍晚,
夕陽西下,
整個雙慶市彷彿被籠罩在一片血色之中。
一座富麗堂皇宛如宮殿一般的別墅之內,早已匯聚了數十名雙慶市內的各大名流商賈。
別墅一樓的客廳之內放著舒緩的音樂,客人們三三兩兩的匯聚在一起,手拿紅酒杯低聲的談論著什麼,每個人的臉上都掛著一副和煦的笑,因為他們知道,不僅與自己談話的是雙慶市內數一數二的大家,而且這場宴會的主人才是真正可以翻手為雲,覆手為雨的人物,所以,謹言慎行才是他們唯一能做的。
其中,還有不少藉著拜壽想要來巴結李家的人,他們大都是雙慶市三四流的家族,若是能真正抱上李家的這條大腿,那麼他們在日後才能真正的算得上一飛沖天。
李家,向上三代,是當時清朝朝廷的三品大員。
當時的李家雖說不是風光無限,但是背地裡絕對積攢了無數的錢財。
有道是人為財死,鳥為食忘,當時李家的祖宗便已經將李家後輩的家財也一併積攢了出來。
後來滿清滅亡,李家當時的家主冒死將李家大部分的財產進行了藏匿,躲過了四舊,批鬥,最後迎來了改革開放。
隨著國家大力支援自主創業,李牧的爺爺李楚年可謂是白手起家,沒有動用李家的一分一毫財產,創立了自己的商業帝國。
別說是在小小的雙慶市,就算是到都城,李家也一樣可以吃得開。
雖說比不上都城內的四大家族,但是李家也絕對算得上一方的翹楚。
後來,李家專門自己祖上藏匿下來的財產、字畫、古董建立了一個保險室,居說其中的寶貝足以買下幾個雙慶市。
當然,這些都是以訛傳訛,但李家真正的家底絕不止他們表面上的這麼多,這也是為什麼所有的人都對李家禮敬有加的原因為之一,必竟在這個年代,有錢便可以通天,李家自然是惹不得。
前幾年的一個雙慶市二流家族,不滿李家所決定的一項商業政策,當場與李鶴豪拍了桌子,第二天,這個二流家族徹底在雙慶市除名,除了人,他們整個家族一分錢都沒有剩下。
從此以後,那些三四流甚至是一二流的家族,對於李家全都是畢恭畢敬,不敢有一絲逾越。
但李鶴豪也不是那麼不講道理的人,他只僅遵一條,人不犯我,我不犯人!
本來是風光無限的大家族,卻是出來個李牧這樣的混世魔王,不僅整日不思進取,更是天天出沒於風月場所,讓李鶴豪到了晚年卻是把一張老臉丟到家了。
可偏偏這李鶴豪只生了這麼一個兒子,好在兒媳婦林詩涵拿得起放得下,將家中的產業大半都交由了她在打理。
而李天龍是自己弟弟家的兒子,當時李家只有兩個兒子三個女兒,而李天龍的爹在李天龍生下之後不僅便病逝了,留下了這若家的家業全都交給了李鶴豪。
出對於弟弟的愧疚,李鶴豪對於李天龍的培養絕對不比對李牧少,可是沒想到這李天龍的野心也並不止眼前的這一點點。
時間正在一點一點的流失,離宴會正式開始已經不足一個小時,可是李牧卻是遲遲沒有到來。
“家主,少爺還是沒有到!”
李鶴豪坐在二樓的一間會客廳內,陰沉著一張臉,聽著下面的人彙報。
“這兩天他都在幹些什麼?”
聲音停頓了足足有兩分鐘之後,李鶴豪的聲音才緩緩傳了出來。
站在其面前不遠處的兩名黑衣人,其額頭之上已經滲出了碩大的汗珠,甚至是連呼吸也跟著一起停頓了兩分鐘一般。
“回家主,少爺在雙慶市外的無隱山上消失了一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