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需要用到的法寶,材料以及還魂秘術,張天易這裡都沒有,空有一絲希望是不行的。
“兄弟能否幫我做這件事情,若是能夠成功將我師尊復活,我張天易感激不盡。”張天易趕忙開口說道。
“我確實可以幫你,但是我不能讓你感激我,因為你我二人終將還會有一戰,我不想因為此事影響你我之間的戰鬥,去問問那個老頭子吧,他身為你的二師叔自然知道如何運作。”侯傑滿臉認真之色的開口說道。
透過這段話也能夠深刻的感受到侯傑是一個外表壞壞的,但心地比較善良的人。
能夠明白大是大非,也不想讓張天易這位以後的敵人感激他,然後在戰鬥的時候手下留情,那樣終極決戰也就失去了意義。
他就算贏了也不會心安理得,張天易聽到這話愣神當場,沒有想到今天晚上和侯傑的徹夜長談,竟然知道了這麼多的事情,而且也讓他深深的瞭解了侯傑的為人。
心中不免感嘆,為何二人道不同而志相和,如果他們之前就是志同道合的,那以後絕對會成為生死之交,就算遇到再大的麻煩,二人雙劍合璧,也定然能夠將事情化解掉。
“能告知我此事,我也很感謝,終極大決戰前,只要有事相求,必然為你解決,但是終極對戰時…”張天易滿臉認真之色的開口說道。
這樣說並不是張天易不給對方面子亦或者恩將仇報,而是對侯傑最大的尊重,況且侯傑所知道的事情遠比張天易要多。
這個傢伙絕對不是一個普通家族的大公子那麼簡單,在他的背後一定還站立著更加神秘的力量,只不過現在沒人知道而已。
“呵呵,有你這句話就足夠了,有些人一生下來就是命中註定的敵人,有些人經過各種悲歡離人情世故依舊會走到一起,這些咱們是求不來的,所以必須要順天而行。”
“今天和你說這麼多沒有別的意思,曾經的所作所為讓我非常佩服,對於佩服的人我是不會看他傷心的。”侯傑滿臉認真之色的開口說道。
這一天晚上真的沒有浪費,侯傑和張天易二人說了很多很多,彷彿過了這一天晚上,二人又會回到所扮演的角色之中,成為宿命之敵,所以他們都倍加珍惜今時今日。
到第二天早上太陽初升,張天易才起身告別。
這一次會面和上一次會面給張天易帶來的感覺完全不同,甚至發生了一百八十度的大轉變。
他開始質疑之前曾經做過的事情,心中也對侯傑生出了由衷的敬佩,這個男人比想象之中的要強上太多了,甚至會給你一種安全感。
一般情況下都是張天易給別人帶來安全感,或是身邊的女子或是兄弟,但今天感覺好像被侯傑給保護了。
“沒有永遠的朋友,也沒有永遠的敵人,更加沒有永遠的利益,所有的事情都是心隨所動。”離開孔老學堂,張天易情不自禁的感嘆了一句。
快步回到了易風堂,將呼呼大睡的老道士從床上薅了起來。
本來張天易還覺得非常奇怪,闢心子是老道士的師兄,突然損失性命,這是一件非常讓人傷心的事情,可老道士並沒有流下一滴眼淚。
平常怎麼樣現在還怎麼樣?難道他真的不在乎大師兄嗎?或者他就是一個沒心沒肺的傢伙。
以前張天易提出過各種質疑,而現在他明白了,老道士知道闢心子能夠復活,所以沒有必要傷心。
可為什麼他不把此事說出來,這讓張天易覺得非常費解。
早說出來,早尋找方法找能夠將其復活,這不是非常好的事情嗎?
“哎呀,你這個臭小子幹什麼?沒看人家睡得好好的嗎?幹嘛要把我叫醒,老頭子我都是睡到中午十點自然醒,耽誤了老頭子我的心情你承受的起嗎?趕緊滾開,把門關好!”老道士鼻子不是鼻子,臉不是臉著開口說道。
張天易聽到這話也沒有生氣,畢竟人家是二師叔,而且這個怪老頭確實幫助了張天易很多,表面不需要尊重但心裡把老道士擺放的位置很高很高。
“二師叔趕緊起來,太陽都曬屁股了,我有重要的事情問你。”張天易開口說道。
“什麼事情不能吃完中午飯以後再說,我說你個臭小子,怎麼跟你那個臭師傅一樣,平時吊兒郎當的,但有的時候急脾氣上來說什麼都不好使。”老道士嘴上罵罵咧咧,但還是穿衣起床看著張天易,那叫一個生氣。
後者也沒有當作一回事,給老道士沏了一壺極品毛尖茶遞過去,臉上滿是恭敬之色。
“哼,看你小子還有點眼力勁兒,要不然非把你的屁股踢爛!”老道士白了張天易一眼開口說道。
“嘿嘿。”後者嘿嘿的賠笑著。
“茶道不錯,能夠沏出這麼美味的極品毛尖茶,比娜塔莎的手藝有過之而無不及,你小子別的不行,這溜鬚拍馬的功夫真不是蓋的,說說吧,找你二師叔有什麼事情?”老道士一副神哉的樣子,翹著二郎腿將茶杯放在了紫檀小桌上開口說道。
“昨日和侯傑促膝長談一夜,知道了很多的事情,也包括尊師復活一事,不知二師叔現在有沒有什麼話要跟晚輩說?”張天易開口詢問道。
“小子知道的挺快嘛,那我也明人不說暗話了,我師兄那糟老頭子確實還能活,但現在並不是絕佳的時機,他靈魂體在龍脈之中還需要一段時間的溫養,而且這還魂的秘法還需要兩樣天地靈寶沒有湊齊,不能實施。”張天易既然已經知道了,那老道士就沒有什麼好隱瞞的了,兩手一攤直接攤牌。
“原來是時機尚未成熟啊,我說二師叔怎不把此事告訴我,到底是什麼天才靈寶,可否跟晚輩說來,好早早前去尋找!”張天易趕忙開口詢問道。面目表情要多激動有多激動。
張天易現在都有些迫不及待,想看到那個骨瘦如柴的小老頭,肆意的跟他開著玩笑,踢他的屁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