混戰依舊在繼續,轉眼間,呂凌天與秦豐的人馬已被消耗得七七八八,甚至連後者本人,都是被打趴在地,那原本算是英俊的臉此刻腫得跟個豬頭一般。四十餘人的富家子弟隊伍,還剩十幾號人,而散人隊伍,至少還有近四十人。或許用不了多久,便能徹底剿滅前者。
不過此時,一些奇怪的事情卻是在散人隊伍悄然發生。只見其中一人突然撞上了身旁另一名散人,後背捱了後者一拳,身形一個沒穩住,便是踉蹌向前飄了幾步,才是停下腳步。前者轉過身去,看著那人,氣憤地吼道:“你打我做什麼!”
而另一人也是有些發矇,我要打的哪是你!但此時無端被人大吼,也是不肯認錯,大聲回道:“誰想打你了,大爺的若不是你自己突然撞上來,我能碰到你?”
可捱打的那人根本不聽解釋,火冒三丈大罵道:“狗屁!什麼我自己撞上來,擺明就是你想偷襲我!你當我有病啊,撞上來捱打!”
“你有病啊!老子偷襲你做什麼!”
“你才有病!誰知道你打的什麼主意,說不定你就是那兩方派來混入我們隊伍的臥底呢!現在看他們打不過,就開始偷襲我們!”
“龜兒子,你他孃的才是臥底!”
“你敢罵我龜兒子!媽的!我跟你拼了!看我不打得你個龜孫子滿地找牙!”
“打就打,誰怕你個傻帽龜兒子!”
隨即,莫名其妙不清不楚地,散人隊伍中的兩人便是扭打起來。而這種情況,卻是不止一例,陸陸續續竟是離奇地發生了四五例。一時間,散人隊伍內部發生的混亂,相互指責,甚至大打出手,竟是分流了散人隊伍的一部分戰鬥力。而那眼見就要被盡數收拾的兩方人馬,再臺上苟延殘喘的時間也是延長了不少。
但散人隊伍的人數優勢畢竟依舊存在,因此在打倒了十名散人後,便是被盡數解決,而呂凌天,雖然自身實力很強,卻也因為寡不敵眾負傷被人輦得如喪家之犬一般到處亂竄,最終實在受不了這種屈辱,主動跳出了比武場棄權認輸。臨走前,他還站在場外對著司徒麟破口大罵,不過後者,卻是假裝完全聽不見。
至此,那兩隊人馬徹底從比武場上消失,如今,便只剩下散人隊伍與退在角落處的司徒麟一方人馬。前者剩餘三十人左右,而後者只剩下八人,因為有先前參加戰鬥的打手,只有一人能站著回來。
司徒麟帶著自己手下七名打手,緩步向著前方的散人隊伍走去,在後者十米外停下腳步。面帶笑容說道:“司徒恭喜各位取得勝利!如何,我已經兌現了承諾,派人助你們一臂之力
,成功剿滅另外兩方勢力。那麼現在,各位是否也該兌現承諾,給我一個晉級名額?”
“分一個名額給你倒也無可厚非,可到底怎麼分呢?規則說的是最後站在臺上的三人便能進入第二階段。”有人一時想不出辦法,疑惑地問道。
聞言,司徒麟似乎早已想過這個問題,直接開口接道:“這不難,各位開始各自為戰,打得只剩兩人,與我晉級便可!”
“那司徒公子身後的隊伍,會先離場吧?”有人開口問道。
司徒麟點頭回道:“各位放心,等另外兩人選出,我身後的隊伍自然是會離場的。”
“司徒公子,你可能沒明白我的意思,我先前是問,他們是否會先離場?即是否會在我們開打前離場?”
聞言,司徒麟搖了搖頭,解釋道:“那樣似乎不妥吧?若是此時我便讓他們離場,諸位突然反悔,不想給出那屬於我的名額,到那時,我豈非要面臨無計可施的絕境?”
“可若是你留著人,等到我們打得只剩兩人,我們豈不是很危險?誰知道你會不會信守承諾,到時把我們全給收拾了去,可是能獨佔三個名額!”聽見司徒麟不肯讓步,有人也是提出質疑。
司徒麟想了想,說道:“我可以立個誓言,保證讓那兩人進入決賽,各位覺得如何?”
“立誓有什麼用,又沒有什麼實際約束力,我們才不信!”有人不答應道。
“那各位想要如何?”司徒麟嘆了一口氣,擺出一副無奈表情,反問道。
“你先讓手下退出,我們分你名額!”一人應道,而其餘人,也是點頭附和同意。
司徒麟搖頭冷笑道:“這麼說,此事是沒得談了?或者說,各位是不想將那名額給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