展銘一邊道:“你倒是有時間找相好。甘信我和你說,蘇家小姐如果要是找大人主持公道,這官司你包輸。”
“得!我現在已經和你們教導那樣,家要回,每個月只在外面逗留不到三天,表現很良好了吧。”
歐陽笑問:“人家蘇家不是答應你可以納妾,而且孩子也姓甘,這樣對一個上門女婿,可是不多見。”
“唉……”甘信停筷子道:“大人,我就想問問,為什麼他們對我越好,我就感覺越不喜歡回蘇家?”
“這叫愧疚。”歐陽道:“蘇姑娘為你都可以去死,婚後操持家裡外事務得體大方。對你又是體貼又加。而蘇家什麼都不缺,你對她越好,她就對你越好,搞得你感覺欠了債一般,所以就想躲著。”
“也許吧!”甘信苦惱。
“我看不是。”紅玉問:“我能說話嗎?”
“可以,吃飯聊天,坐下來的都有權利。”
“我見過很多男人,妻不如妾,妾不如偷。但是男人們忘記了最關鍵一條,為什麼妻不如妾呢?因為妻子是有責任感的,她要顧家。而妾呢只要想著討好男人。我想甘夫人一定是有說道甘大人,所以甘大人就覺著煩。而後外面找的人就不會嘮叨甘大人的不是。無論是甘大人的缺點或者優點,在她溫柔話語中都是優點。”
“說得好,一針見血。”甘信讚歎道:“我一直就想不明白這關節,原來問題出在這裡。沒請教如夫人高姓大名。”
“不敢,妾身父家姓梁,名紅玉。孟浪之處,大人不要介意。”
甘信讚道:“就憑我們幾句話,就能說出問題所在,哪有不敢之道理。就連歐大人也一直沒說出問題所在。妻要顧家,有興家之責,而他人則沒有,這話說的真好。大人,我看如果方便,就真娶了,這是塊寶玉,有見識得很。”
“胡說,這姑娘有事找我幫忙,還是惠蘭的姐妹,我是趁火打劫的人嗎?”歐陽對梁紅玉道:“你不要介意,我們都習慣在飯桌上亂說話了。”
“我還是去訂幾件首飾。”甘信站起來道:“再誇一句,聽君一席言,勝讀十年書。這世上還是隻有老婆好。”
“去吧去吧!”
甘信走後,梁紅玉一嘆道:“他卻不知道我的身份,否則定然不會將我和大人牽扯在一起。”
展銘一邊道:“大人真要娶你,不會顧及你以前的身份。大人所說,婚娶就一種條件男女有情的。不過,這納妾倒是可以假戲真做。大人公事繁忙,歐平被其指使忙不過來,根本也顧不上家裡事。倒是真需要一名賢內助。就是聽惠蘭所說,你即使終身不嫁也是不當妾的,但是要當夫人,似乎還沒到那一步。畢竟大人年輕有為,前途無量。從京城到陽平多的是姑娘家盯著。”
“我長的很象唐僧嗎?”歐陽嘆口氣:“其實這麼說,從當官以來,我就在玩火。劉四女、陽平商會、抑文重商、皇家報、軍工廠……也不知道這火什麼時候就能把自己給燒死。我為什麼不要家族裡人幫忙,就想,以後燒死的就我和歐平算了。這真娶老婆生孩子。自己這麼一死,老婆孩子即使不會被牽連,恐怕將來也難過。”
歐平道:“少爺要橫死,我也不獨活。”
展銘搖頭:“大人哪裡話,即使大人不測,陽平人再沒良心,我展銘和甘信也不會看大人孤兒寡母受罪。”
歐陽笑道:“吃個飯怎麼說了這麼多話,紅玉弄的菜比我家可是強多了,大家多吃點。”
“恩,你也多吃點。”梁紅玉幫歐陽夾菜。
蹴鞠比賽被歐陽重新定了規則,長一百步,寬五十步。球門高八尺,寬二十一尺。人員配置等等全部是按照現代足球的標準。唯二有區別用的是藤球而不是皮球,草地換成了薄沙土地。歐陽試過做皮球,最大缺點就是重,一腳踢過去,腳拇指差點折了,只能是將藤球加以改造。還有犯規各種細節都早在皇家報上說的詳詳細細,還有各種比賽時候用的動作的繪圖。並且這蹴鞠比賽有額外的歐陽私人掏的兩千貫獎金。只要是打進第二輪的隊伍都可以拿到錢。
趙玉和觀眾們一看這場地如此之大,球門如此之大,紛紛在心中咒罵歐陽,非要把那麼好看的比賽整成這樣。但是伴著主裁判歐陽一聲哨響,大家才知道比賽有多麼好看。
第一陣:東京代表隊vs揚州代表隊。
東京的水平就不用說了,揚州的水平那也是不低的,而且還對規則鑽研訓練了很久,就是衝著第一名一千貫的獎金來的。這一出場還使用上了戰術配合,互相穿插,三兩腳球就到了東京隊的前場。揚州前鋒準備射門,一個後衛捨身一擋,球打在其肩膀上拐了個方向朝球門死角飛去。守門員忙撲過去,學了歐陽提供的防守動手小人圖,單手把球拍了出去。
這一幕看著所有觀眾捏一把汗。東京隊開始進攻,大腳開出,自己前鋒頭在球上一點,而後用個假動作甩開防守球員朝大門衝去,揚州隊由於是全攻全守……也就是後衛現在還在對方球門附近,於是一個單刀球出現,剩下前鋒和守門員的較量。
識貨道:“哇,這人可是厲害,東京第一蹴鞠好手,聽說可以球不落地,由頭和腳頂著走上三里地。”
卻看前鋒逼近球門抬腳要射,守門員出擊。前鋒腳下一繞,竟然晃過了守門員,腳下一用力,球沒有懸念滾進了球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