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天閉著眼,仔細體驗著五感被剝奪的感覺,早在昨日的抽籤混戰結束之後,他已經從其他人口得知了這“門內空間”的情況。請大家搜尋(品#書¥網)看最全!更新最快的!對於其他武者來說,五感被剝奪或許是一種折磨,但是在殷天眼裡,這卻
是一個不可多得的體驗機會。要知道,越是在絕境下,人的潛力才能得到越深層的激發,在外力影響下失去感知的機會可不是隨隨便便能有的。因此殷天正“享受”著這種被困在悄無聲息的黑暗囚籠的感覺,以此磨鍊著自己神
魂的敏感度和準確度。
“殷天這是怎麼了,怎麼還閉著眼不動。”直到最後一名武者傳送完成的那一刻,“門內空間”的限制突然結束,所有武者都開始動了起來,不斷改變著自己的方位,向自己的同伴或認識的武者靠近,迅速結成了一個個小團隊。唯有殷天與眾不
同,仍是站在原地一動不動,像是沒發覺這一切一樣。石峰雖然對殷天的實力很有自信,但是看到眼下的情況也不由為他著急,畢竟這樣目標過於明顯,太容易成為眾矢之的。殷天並不知道此刻有多少人在為他著急,儘管他也已經感覺到五感重新恢復了知覺意味著混戰的開始,卻毫不著急,仍沉浸在那種束縛感的餘韻之。但是,若有人為殷天此時的狀態而把他視作待宰
的羔羊,那隻能說是太過天真的。由於殷天在抽籤時出盡了風頭,當有武者發現自己和殷天傳送在了一個方位後,都紛紛如驚弓之鳥般迅速與他拉開了一段距離。直到過了一段時間,逃開的武者們這才發現殷天非但沒有追擊,更是站
在原地從未動過。這樣一來,以殷天為心,附近的武者們迅速分成了三派。一部分有自知之明的武者根本沒想太多,趁著這機會便逃向了更遠的方向;另一部分武者則是平時愛動小心思的,眼見這似乎是個除掉強
敵的機會,便漸漸放慢了腳步,更有甚者已經試探著一步步退了回去;至於剩下的一小部分武者,則選擇了以相對安全的距離觀望著,一旦形式有了變化,他們會變成前兩者的任何一種。慢慢的,選擇留下拼一拼機會的武者彼此間都已經達成了默契,逐漸形成了一個包圍圈,向著間的殷天緩緩圍去,粗略一數,這人數起碼也在五十左右,更別說更遠些的地方還有三四十名隨時可能
加入其的圍觀武者……這樣一來,央廣場四周的武者們頓時也都坐不住了。“門內空間”的混戰剛剛開始,各種突發情況自然數不勝數,但卻哪有殷天這被白日心點名誇過的人來的有分量,因此絕大多數人的關注點自然都
放在了殷天的身。
“你們說……星火學派的那小子是不是在故弄玄虛,故意引人鉤的?”
“我看不像,你看他那樣子像是五感還沒恢復的樣子,興許真是出了什麼意外也說不定。”
看好殷天的人,大多都在關心殷天的情況,而之前那些一直看不起殷天,或者說看不起星火學派的武者張嘴沒有這麼輕了,說出的話盡是能多黑多黑。
“嘿,你看看我說什麼來著,這星火學派是有名無實,他們在橫山州鬧得沸沸揚揚,還什麼開派大典,收徒大典,不過都是糊弄人的,還好當時我一眼看穿了,壓根沒去。”
“對,還是兄弟看得明白,當初我聽得各種宣傳都說星火學派現在了不得了,有一個無變態的宗主,馬要復興,要東山再起了,那時我還差點想去參加他們的收徒大會了呢。”“兄弟你還好沒去,我跟你說,剛才那兄弟說得對,這星火學派是有名無實,那些吹捧星火學派的肯定都是他們請的人散步的假訊息!我不相信,一個沒落了這麼多年了的宗派,還能有什麼翻身
的餘地!”以石峰神魂的強大,只要是想聽,央廣場每一個人說的話他都能聽得一清二楚。石峰這麼冷笑著,默默聽著人們的議論,心道是也不知道星火學派與這些人有多大仇,一個個似乎見不得星火
學派好一樣。
當然,石峰也明白,星火學派的崛起勢頭確實過於迅猛,也許在無形觸及了某些宗派和家族的利益,此刻石峰也正好想要好好看看,究竟有哪些人在暗興風作浪,汙衊著星火學派的名聲。
這時候,“門內空間”之圍攏殷天的包圍圈已經越縮越緊,每一個人都儘量放輕著腳步,不敢大聲呼吸,雖然殷天仍是閉著眼一副毫無察覺的樣子,但他們仍小心翼翼的,生怕因此將其驚醒。
當包圍圈圍攏到距離殷天不到百米時,組成包圍圈的所有人都突然同時停下了腳步,毫無例外的,每個人都瞪大了眼睛,臉浮現出一副不可思議的表情。
“這些人怎麼不動了!只差一步到最好的出手距離了,趕緊抓住機會幹掉星火學派的那小子呀!”
“快呀!你們愣著做什麼呢,等人家醒來嗎!你們是不是傻!”
…………
嘈雜的叫罵聲頓時響徹整個央廣場,在不明真相的圍觀武者看來,如此好的機會要是都錯過了那跟廢物沒什麼區別了。
期待著星火學派丟盡臉面的武者此時更是焦躁不已,在他們眼裡,算不能讓殷天此殞命,只要殷天一開場被狼狽落敗,那星火學派的名聲算徹底臭了。
然而,任由央廣場的眾人如何呼喊,也沒能改變此時的局面,圍著殷天的包圍圈非但沒有繼續合攏,更是連動都沒有再動一下。混在人群的石峰此時嘴角突然勾起了一抹神秘的笑容。雖然所有人都是一起關注著“門內空間”的情況,但卻只有石峰發現了殷天的手指曾藏在衣袖微不可察的動了一下。所以石峰相信,殷天其實早已經醒了過來,而此時發生的一切情況都與之有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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