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看來今天能噌一頓好酒了。”周海峰笑呵呵說道,“老劉,一會拿了酒,現在就喝。”
“當然。”劉松點頭,“而且只有我們兩個人喝。”
“咦,我的酒怎麼我不能喝了?”趙鎮鬱悶道。
“嘿嘿,一會讓你喝酒,你也不願浪費時間。”
劉松擺擺手,“快去拿酒去。”
“好,今天我就信了你。”趙鎮點點頭,起身前往酒窖。
不多時,趙鎮抱著一罈密封極好的西米酒來到宴客廳。
啪!
趙鎮把酒罈放在酒桌上,盯著劉松:“拿出來讓我看看,如果是一般的東西,別想動我的酒。”
“嘿嘿。”
劉松得意一笑,來到大廳一側的木桌旁,從懷裡掏出一張宣紙。
“嗯?”
趙鎮、周海峰跟過來,看到這張宣紙,很快皺起眉頭。
紙是最普通的宣紙,上面的字跡能有多強?
趙鎮失笑搖頭,就知道劉松這個老小子不靠譜,枉我還十分期待。
他懶得在往下繼續看,正想轉身,劉松鋪開了宣紙。
轟!
一股濃重的春意撲面而來,趙鎮感覺來到了春天,春宵夢酣,天已大亮了還不知道,一覺醒來,聽到的是屋外處處鳥兒的歡鳴。
循著鳥兒鳴叫,憶起昨夜在朦朧中曾聽到一陣風雨聲,不知現在庭院裡盛開的花兒被搖落了多少?
一旁的周海峰雙眼迷醉,老人遲暮最忌秋冬,現在彷彿秋去春來,萬物復甦,一切都充滿了生機。
宴客廳中,寂靜無比,沒有人說話,只有蠟燭偶爾發出噼裡啪啦的聲響。
趙鎮呆住了,雙目痴迷而瘋狂。
“好字,好詩。”
足足過了半個小時,趙鎮緩緩的伸手摸向《春曉》,猶如撫摸剛出生的嬰兒,小心翼翼,甚至手掌都顫抖了。
“春眠不覺曉,處處聞啼鳥,夜來風雨聲,花落知多少。”
“字含意境,連而為詩,絕對是第三境界存意。”
趙鎮哆哆嗦嗦的死盯著《春曉》,生怕它消失似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