旭日冉升,照得晨霧迅速淡化在風中。
沐浴其中,微涼的感觸隱去,迎來一股溫潤的感觸。
迎風吹在臉上,身上,說不出清新舒爽。
王浪軍撇開上官丫頭的糾纏,一邊走下山,一邊招手讓他們跟上來,不忍打斷身心感悟自然之力的舒爽。
這個世界尚未受到工業汙染。
天空中沒有現實社會那種經年不散的霧霾。
在這裡看天,清澈而蔚藍無際。
好像一眼可以看穿千萬裡似的,是那麼的清晰。
就像詩句寫的一樣:天藍藍,地綠綠,水清清,一切都顯得那麼純淨。
反哺給人類,眼明心亮,身體倍棒。
這倒不是吹的……
“沙沙”
上官婉兒小跑著從身邊穿過,抵達前面扭頭甩飛一頭秀髮說道:“公子欺負人,就這麼走了啊?”
“呃,丫頭,你長白頭髮了?”
王浪軍眨著眼看著粘在她頭頂上的幾縷棉花絲,提醒來一句。
看來這丫頭昨夜忙到很晚才睡覺。
睡眠不足,讓她一雙鳳眼微微發紅,血絲隱顯。
難怪她這麼大的怨念,攻擊主子。
針對這個弒主的潑辣丫頭,真是頭疼啊!
打不得,罵不得,咋整?
上官婉兒一驚,順著公子的視線抬手一抓,抓下粘在頭上的棉花絲,氣呼呼的送到公子眼前嬌吼:“公子,你睜大眼睛看看,這是棉花絲。
是我昨夜與員工姐妹們搬運棉花粘在頭上的。
忙得我都顧不上梳理了。
你竟然拿來取笑我老了,太欺負人了……”
“哦,是麼?
可惜了,白瞎了……”
王浪軍視而不見,搖頭晃腦的從她身邊走過,只嘆息。
說的另外三人一頭黑線,不自然的打量上官丫頭。
上官婉兒被他們看的臉色蒼白,伴隨身心湧上一股酸楚,哇的一聲蹲在石階上哭開了。
哭的稀里嘩啦,讓聽者為之抱屈,落淚。
於是乎,三雙滿懷溫怒的眼睛,相繼聚焦到走出一米之外的背影,憤憤不平。
“浪軍,沒你這樣說話,欺負人的……”
“公子,您要是覺著女子組比不過男子組,乘早取消比賽,沒必要為難一個丫頭……”
“哥哥,你太過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