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剛還在感嘆的古天笑，卻是馬上就感到了一陣眩暈，竟是自身靈力被抽去了大半！
這差一點就要被傳回核心大廳了！
此時晨曦的聲音再度想起，“艦長，接收無誤。じ菠﹢蘿﹢小じ說”
古天笑鬱悶道：“很好，不過晨曦，這傳送也消耗靈力的？”
晨曦道：“艦長，這並不是本艦的需求，艦長您的靈力對本艦來說不值一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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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天笑有些鬱悶，艦靈還真是直白啊。
“艦長，您的靈力消耗是使用天書的消耗，又因為艦長在仿生結界內，或許有靈力消耗增加的副作用。”
古天笑有些吃驚，“仿生結界？晨曦，你知道這個結界？”
“艦長，這是很基礎的生態結界，本艦的生態結界可要高階的多。”
好吧，古天笑也知道天啟號是艘很先進的靈空戰艦，事實上天啟號或者根本就不叫天啟號。
古天笑打量著心內虛空內的十二枚銀白徽章，果然與自己想象的完全一樣，非常有立體感的錐弧塑形，上寬下尖，麥穗長條的花紋依舊綴著邊框，花紋繞著最上方的一處圓形小槽，刻著一致十的數字，但是有兩枚還是空白著的。
徽章正中心是美麗的糀子半身像，雖然作了影化模糊處理，但看著還是讓人怦然心動，不知道糀子看見會怎麼想。
而且這是極為特殊的星辰合金所制，只此十二枚再無其他。
“艦長，晨曦去佈置這些小玩意，順便還要艦內大掃除，生態維護，故障排查，核心衝能”
“艦長，有事可隨時呼喚晨曦，完畢。”
古天笑“送”走了晨曦，心中稍稍有些感慨，可古天笑對面的諸葛靈靈，眼神有些清冷。
脾氣再好的女子，在她與人相談時察覺對方心不在焉都會生氣，更何況諸葛靈靈站在這裡一動不動徒增笑話，完全是因為眼前之人。
古天笑“嗯”、“啊”應付了半天后，諸葛靈靈終於忍不住了。
“古天笑，你到底在搞什麼鬼？”諸葛靈靈語氣不善。
古天笑知道她是生氣了，好在該做得事已經做完，諸葛靈靈所說之事，古天笑也一字不差聽了進去。
聽完諸葛靈靈的講訴，古天笑對那時的十個女孩有了更深的瞭解，也知道了她們都是哪個家族的女兒。其中有一位因實驗殘了身子，那時叫作玲玲的女孩，還是汪院長的親人，最終也被秘密送往了北蒼書院。
古天笑嘆了一口氣，或許這些女孩以後再無相見之日，但在當時的知香書院裡，她們與古天笑，確實就是一個相互抱團取暖的小小家庭，那時諾大的一個知香書院，就只有他與她們十一個小孩，加上導師兩三人。
尤其是在古天笑的記憶裡，每當頻死彌留之際，都是這些女孩的歡聲笑語支撐著他的意志，也只有在那些時候，古天笑才體會到了與小夥伴們一起玩耍的快樂，那是在其他書院都無法比擬的珍貴回憶。
以前古天笑對汪院長所作所為還能覺得事不關己，哪怕是方四玉的遭遇，自己被追殺，古天笑也沒真正放在心裡。但是汪院長若真的連這些女孩都沒放過，甚至連屍體都不放過，古天笑心中已經起了殺意，現在缺少的只是力量而已。
古天笑看向諸葛靈靈，回以十分認真的眼神。
“靈兒，別生氣，你說得我都明白了。放心，不是我古天笑說大話，終有一天，我會去討個公道！”
諸葛靈靈眼神稍稍柔和，“倒也不是要你做到那個地步，畢竟不是你我現在可以叫板的存在。還有古天笑，你剛才是怎麼了，怎麼靈力一下子消耗很多？”
“哈哈，被你看出來了，是有些小事。靈兒，還記得嗎，當時你們給我編了好多花環啊草鏈什麼的，而我也說過要回你們禮物的，可是那時一直到離開，我都沒有什麼東西能給你們。”
諸葛靈靈似乎也是想起了什麼，略微有些尷尬，那些花環，尤其是白色的那些，她們是為那個可能而提前準備的
諸葛靈靈微微點頭，“那會兒你真笨，連個花環都編不好，可這跟你現在的靈力消耗有什麼關係？”
古天笑微微一笑，想起了靈圭上的留言，忽然傳音問道：“靈兒，後來你們在一起玩王子與公主的遊戲，你是幾號啊？”
諸葛靈靈杏眼一瞪，“你問這個幹嘛！”
諸葛靈靈說完就後悔了。
“告訴我唄，老好奇了。”古天笑衝著諸葛靈靈眨眨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