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轉過身,手放在子親過的地方,低頭瞪著那裡鼓起的一片,腦袋卻亂糟糟的一片。第一次我迫切的主動再找個姑娘慰藉,是這半年沒有釋放的原因。
我加快了腳步,第一次沒有了穩重和瀟灑,只有理不清道不明的混亂。
我腳步越是凌亂,身後的鈴鐺越是清晰。
“哥!哥!你跑什麼嘛!你怎麼了?別跑啊!”
“唉。唉啊!”
咣噹一聲,還有一聲慘叫,我剎住腳步轉身,我瞧見腳踏車陷在一面包車下
“井敬!”眼角瞪的生疼,麵包車裡的司機也慌忙下來,那股扼住我喉嚨的窒息,腦海裡只有一個字:我的寶兒,不能有事。
衝到車頭那,我看到一臉慘白,抿著嘴嚇傻的人。
我的冷汗佈滿我的背脊,我蹲下身,乾澀澀的問:“井敬撞哪裡了?疼不疼”
豔陽下,那白透了臉轉了過來,黑得發藍的眼睛裡映著出我扭曲恐懼的臉。
他撇撇嘴角說:“哥,你為啥跑啊我差點被撞死知道嗎!我屁股四半兒了!你還是不是我哥!”
聽著小傢伙氣憤的指責,看他臉上湧出一層一層粉紅,都說明他好好的。
我抿著嘴,抬起僵硬的胳膊把他收到懷裡。
從小,我追逐著父親的腳步,希望他回頭看我給我一個讚許的眼神。周遭人說得每一句,一個眼神,我都會揣摩。
所謂討人,不過是讓自己難過一些,累一些。說是早熟,只不過是比別人更敏感。
我知道我要什麼,我的目標在哪裡,我會規劃出一套既行動作。
所以,當我對井敬起了反應,我已經在轉瞬意識到,我不正常,是個對男孩子起性的變態
可現在,我抱著軟軟的一團,想著他沒事,他是我的寶兒。
變態就變態吧,他不能在我眼裡消失,也不能早我一步死去,我得守著他,讓他好好的。
這一天我明白了自己的心思,明白井敬對我的而言超出了弟弟的身份,我二,他。
事後,井敬犯了大少爺脾氣,他賴在我背脊上纏了我最後三天的假期。
比如我替他寫完最後的暑期作業,他依著我的背叼著冰棒看著連環畫。
我嘴上斥著他,卻貪婪的聞著他身上乾淨的氣味,整個人都迷迷茫茫的任由這個小傢伙指東指西。
茹姨對我們兩個膩在一起已經見怪不怪,她嘴裡總說井敬只有跟著我才乖,我抿著嘴角對茹姨說:
“茹姨,只要他不嫌煩,你就把他交給我管。”
茹姨笑得合不攏嘴,子樂得爬上我的肩頭,而我偷得了他母親把他交給我的。
三日後,我要回到學校,誰知井敬穿戴整齊的冒出來,看見我赤裸的上身。他整個人激動的發抖的大叫,撲過來拍著我的腹肌說:“哥,你是我見過穿軍裝最帥的!我長大了也會長出豆腐塊,和你一樣帥?”
我身上發了熱,拎開了子的手:“這是練出來的。”
“當兵嗎?”他安靜的盯著我,認真純淨。
我心一緊,心裡竟然冒出明眸善睞這個詞,它形容一個屁大的孩子竟然也如此合適。
忍住把他揉進懷裡的衝動,我酷酷的抿著嘴角輕哼。
“嗯。”
“行!”他哈哈一笑,而我沒明白行什麼行。
軍校雖然在北京,可與井家有好遠的距離,到了離,井敬趴在綠吉普車那紅著眼眶,這次卻沒有扯嗓子哭。
“再見!”他轉過臉,坐得筆直。
而我看著絕塵而去的車屁股,嘴裡罵一句沒的小東西。
以前我回和井敬通訊,現在井敬幾乎每兩天一通,我發現他變得愛學習,十分鐘的通話五分鐘問我題目。
愛學習終歸是好事情,就連茹姨也說我管教的好,把皮猴子教成好學生。
是嘛?明明是我家寶兒聰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