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希言“善解人意”的眼神讓我發毛,特別是我在道館被他拆穿我的在意後,我抱著豆豆在他的胸膛大哭一場。
從道館出來,靳希言除了開車看路就是紅燈看我,那眼神像狼盯盤中肉。
沒錯,我是光溜溜的肉。
是我太有覺悟,還是他那簇正在抬頭,我慌亂的轉身,撩下另一邊衣服,另一手胡亂點著儀器開關,拔下卡在右胸脯的玻璃罩。
靳希言已經貼了過來,大手製止我:“不弄出來,會漲,會疼……”
“……”
我臉上火辣辣的,抵著我月要間的,隨著他鋼琴一般的美嗓變熱,他難耐的語氣似乎他在疼,在熱。
他在撩我。
可我們剛吵完架,我還對他很質疑,我還不知道前方有什麼陷阱詭計。
我沒衝動和他摩擦摩擦!
腰眼被他捏著,我咬牙忍住電波:
“靳希言,這裡讓給你,我去其它房間。”
“老子,不小氣,這裡隨你用……”
他依舊賴著我的後背,他繞過來的手握著我拿著玻璃罩的手,又把器皿卡回我的胸脯上。
“你教我,是這樣?”
我一頭熱汗,腰眼被他另一手揉的渾身發軟。他又加了力,嘴角輕碰我高腫的臉。
“疼?嗯?”
“疼,也是你害的……”本來氣勢洶洶的話,在衝出口後變成嘶啞的嬌嗔。
我的聲線變化,讓他低笑了聲,輕碰變成輕啄:“那怎麼讓老子賠你?”
鏡子裡靳希言狡黠的眼神,我知道不妙,果然,下一秒他的手點了開關,右胸脯一收,白色的乳液再次被吸出。
鏡子裡,他的下巴抵著我的頭頂,眼辣的看著飈出的乳汁……
“安簡。你好甜,好香……”
我真是一盤肉。
他是狼。
我原地著火,縮了脖子,我一手拉著另一邊衣服阻止他上撩,另一手撐在案臺上阻止他越來越重的身。
“靳希言,別鬧了。讓我出去……”
“胡說,老子在幫你……”
幫得那玩意兒戳我屁股?
“我是產婦……”
你特麼扒我褲子!
我嚇得撒手提褲繩。
鏡子裡的靳希言勾嘴一笑,鬆了褲子一把掀開我的保暖衣……
另一隻漲得發亮,像憋屈的孩子……
“真大啊……”耳邊由衷的讚歎讓我想一頭撞死,撇開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