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高估了我的酒量,更準確的說我高估的自己身體的承受能力。
這一整天,tan,ML愛,爬山,高空彈跳,都讓我的抗酒精能力驟減。
接下來幾杯我已經眩暈,在喝了酒保划過來的威士忌後,我的眼皮沉重得掀不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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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暗的房間裡,我抓著陣痛的腦袋。半撐著身,我摸索開啟了床頭燈。
抬手遮擋刺目的金黃光線,棉被也順勢滑落到腰,白花花的上身讓我瞬間清醒。
安靜的房間中我能聽到自己後牙齒咯咯打顫的聲響,掀開被,我是赤果果的。
這種情景,我極有可能和別人發生了......
我強迫自己冷靜,努力回想在酒店裡的一切。可是除了頭痛,腦子已經斷片。
房間裡就一張床,現在就我一人,還散發著酒店沐浴液的香味。
我不死心,裹著被子跑到房間的垃圾桶旁,在裡面,我找到了沾了嘔吐物的內衣,卻沒有找到一個用過的小雨衣。
像是找到了反面證據,我一屁股坐在地上,氣喘吁吁冷汗直流。
想要再次證明自己平安無事的論點,開啟浴室的門。
鏡子裡的我面板晶瑩,沒有任何痕跡,按著和靳希言的經驗,我也沒有那種痠疼現象。
不管是不是自我催眠,我再次敲定,我一切正常。
可一低頭我看到了洗手檯旁放著了兩個名牌紙袋,裡面放著一套維秘,一套阿瑪尼呢絨套裙。在內衣的袋子裡放著一張白紙,上面寫著:我捨不得走了,等我回來。
我身形一晃。
剛冷靜的心,再次被這句話揪緊。
而我也不想再深入探究郝洛天的深意。
就算一萬種可能我真和郝洛天發生了關係,我也不會因此移情,更不會和他變成戀人關係。
因此,我不會繼續呆在酒店和郝洛天糾纏。
而今晚的事,我會當作什麼都沒發生。
對,本來就什麼都沒發生。
紙條讓我撕成碎片扔進垃圾桶,舊的內衣不能再穿,舊的襯衫也破亂不堪,因此我只能換上紙袋中的衣服,想給郝洛天發一句一路順風,我想,他會懂我其中的涵義。
可手機已經沒電黑屏,我也就作罷打車回到二環的家。
開門,一片黑。冷氣撲面而來,我不由得抖了抖。
開燈,客廳的鐘表指向了凌晨1點。揉著腦袋,開啟鞋櫃取出我的兔八哥,習慣性的看過去,放著靳希言皮託的位置是空的。
我眼底一熱,今天所遭遇的狗屁事在我心口翻江倒海,我壓抑的心慌和委屈,都成了眼淚翻滾而下。
扔了手包,衝上腦袋的都是煽情:
靳王八,我特麼愛了你好久,你快斷了盧伊女表,我想和你過一輩子......種種這樣的傻|逼話,不停的在我腦袋裡翻滾。
腳步凌亂,心卻嚮往,我想我們要坐在一起把感情攤開了談,矯情一些也得弄個明白!
可我推開了臥室的門,堵在嗓子眼中那句煽情話就被一隻大掌鎖在了喉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