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穿的倒是正常的女裝,不過面上的妝容被她畫的豔麗了一些,看著和往日的模樣有所不同。
那廂宋臨淵好不容易處理掉了沈翎留下來的毒蠱,他第一時間招來護衛,詢問洛玉衡的去向。
護衛
答道:「世子,洛玉衡她死了。」
宋凌淵皺起眉毛,「死了?怎麼可能?」
護衛看了眼宋凌淵的臉色,硬著頭皮回答,「是屬下親眼所見,她舊疾發作,咳嗽著吐了好多的血,接著便沒氣了。」
宋凌淵面色沉下,心中隱有不安。
「屍體呢?」
「已經被桃鵑給帶走了。」
此時宋凌淵已經意識到了中計,沈翎有能讓死人「活」過來的手段,那想要讓活人「死」去恐怕也不在話下。
「蠢貨!」他憤憤丟下這句話後,便帶人朝城門口趕去了。
這一遍,沈翎三人已經扮做一家三口的模樣,坐上馬車朝城外駛去。
城門口,宋臨淵早就派人守在了那裡,他們得到宋臨淵傳來的訊息,此刻正拿著畫像一張張的比對著出城的人。
沈翎駕駛著馬車緩緩行了過去,守門的護衛見狀將人攔下。
他拿著畫像同沈翎比對了一下見和畫像上並不一樣,便指了指車裡,「車裡是什麼人。」
沈翎從容回道:「是在下的夫人和小女。」
護衛沒有那麼好糊弄,他走過去將車簾掀開,便見到車內臭著一張臉的竹青和美豔的桃鵑。
他並沒有認出兩人,放下車簾,抬手放行,「可以了,你們走吧。」
沈翎驅車正準備離開,這時宋凌淵卻帶人趕了過來。
他看沈翎的身影有些眼熟,開口叫道:「站住。」
沈翎身體微僵,忍不住將手中的長鞭攥緊了些。
宋凌淵心中起疑,他喚道:「轉過臉來。」
就在沈翎準備不顧一切驅車硬闖的時候,一道熟悉的聲音響起。
「世子如此大動干戈,不知是在尋什麼人?」
宋臨淵看向景祀,隨便的找了個藉口,「不過是府上的下人不聽話逃跑了,讓國師見笑了。」
景祀嘲諷的笑起,「是什麼下人,竟然能讓世子親自出馬。」
宋凌淵面容沉下,「這個就不勞國師費心了。」
向來不愛多管閒事的景祀,此刻話特別多。
他冷冷一笑,「呵,世子如此貿然派人來城門搜查過往人群,只要你抓的人有點腦子都能看的出來,他們要麼不來,要麼早有準備,世子此計打草驚蛇,簡直愚蠢!」
宋凌淵被他三言兩語挑起了怒火,他壓抑的威脅,「我敬你是國師給你幾分面子,可你也別欺人太甚!」
景祀不以為然,「怎麼,本國師說出實話,戳到世子的痛點了?」
宋凌淵額頭青筋直跳,看著景祀那副嘲諷的嘴臉,心底的怒氣終究沒有按捺住,抬手朝著景祀襲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