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往參加競拍哪裡有她們這些女眷的份,哪次不是無聊的看著這個富豪拍了什麼,那個豪強又叫了多少價。
可是眼下突然說她們也有了競拍的機會,雖然只是郡主,但說出去也夠光榮的了。
看著已經按捺不住的眾女眷,皇帝笑容滿面的換來了競拍的太監,定了競拍的底價,當下郡主稱號競拍開始。
“我願意出五百兩黃金,今日這郡主我當定了!”
說話的是個綠衣女子,她渾身上下裝飾的全是罕見的美玉,是京都第一玉器店老闆的女兒卓尚。
另外一邊一個紅衣服的女子聞言當即翻了個白眼。
“呦,就你這副恨不得把所有美玉都戴在身上的土財主樣子,還想當上郡主,怕不是還沒睡醒吧?”
嘲諷完卓尚後,她還不忘競價,“我出五百五十兩黃金!”
卓尚也毫不客氣的反唇相譏,“我可是聽說你家上月剛丟了一筆大買賣,賠了不少,一會兒若是沒錢加價了可別找我借錢。”
一時間在場的女眷們斗的是熱火朝天,有的明白自家不足以競拍下郡主稱號的,開始幫著小姐妹籌錢,拉幫結派好不熱鬧。
沈翎卻不著急,她悠然的喝了口茶,潤了潤嗓詢問皇上,“聖上,不知古董書畫可否也能用來抵錢。”
老皇帝聽著眾女們籌錢的數目,心裡樂開了花,他彷彿已經看到無數的黃金已經充盈進了他的國庫,此時哪裡顧得上沈翎,只是隨口回了她。
“古董書畫皆能賣錢,自是可以用來抵錢的。”
得到皇上肯定的回答,沈翎心裡已經有了盤算。
前朝的絕技賞品可都在她手裡,東西太多很佔地方,她原本還愁著不知道放哪裡合適,此刻倒是有了用武之地了。
她輕輕的放下茶盞,說話不緊不慢的,“我也出價,一副齊竹晟的獨釣寒江圖。”
在場有懂行情的,聽後頗為震驚。
“天吶,齊竹晟的畫!這幅獨釣寒江是他存世不多的精品,被譽為畫中蘭庭!儲存完好的話市面上保守估計都要一千兩黃金,更別提這畫有價無市,多的是想買的人!”
有喜歡收藏書畫的張富賈,按捺不住的詢問,“不知沈小姐願不願意把畫賣我,我願意出一千五百兩黃金買這幅畫!”
沈翎衝叫價的張富賈微微搖頭,並未同意。
有在籌錢的貴女聽後心裡泛酸,“嘁,不過區區一幅老畫而已,本小姐見的多了去了。”
沈翎並不生氣,不過是吃不到葡萄說葡萄酸的玩意兒罷了。
“確實不過一幅畫,不過我這裡還有很多。”沈翎不以為意的說道,彷彿剛剛用來叫價的真的只是一幅在普通不過的畫罷了。
那貴女聽後氣的臉色發黑,但是一時又拿沈翎沒有辦法。
場上依然有人在湊錢準備競拍,沈翎挑挑眉,看來這些人,還沒有死心啊。
她側頭同景祀說話,只是聲音振聾發聵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