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山河帶著趙江濤頭也沒回的進了浮生酒吧,這邊的季敏等他們進去以後,也就轉身回茶樓了。
浮生酒吧在整個圈子裡有著特殊的地位,它是姜太行發家的地方,姜太行明令禁止圈裡的大佬們來這裡,這也是趙江濤第一次來浮生酒吧。
他就是個小嘍嘍,來這裡也沒什麼,像他們這種小嘍嘍幾乎都不知道浮生酒吧的秘密。
這會酒吧還沒有營業,趙山河就直接搬了箱啤酒,隨便找了個位置跟趙江濤喝了起來。
韓哥這邊沒有意外的答應了,趙江濤端起酒杯感謝道:“山河,什麼話我都不說了,一切都在酒裡。”
這次譚哥的事情,趙山河真的是幫他太多了,趙江濤無以為報,卻都銘記於心。
趙山河呵呵笑道:“咱們兄弟倆,就不用說這些了,後面的事情就得靠你自己了。”
趙江濤明白趙山河這話的意思,殺姜太行那是他的事,趙山河是真沒有理由去殺姜太行,他得顧及韓哥的存在。
趙江濤也知道自己該怎麼做,那就是努力往上爬了。
兩人喝了沒多久,酒吧其他人就來上班了,當走進酒吧看見趙山河跟一個陌生的男人已經在喝酒了,眼神裡滿是疑惑,紛紛猜測起趙江濤的身份。
打過招呼以後,他們也就忙自己了。
當謝知言和喵喵來的時候,同樣有些詫異,他們的目光在趙江濤身上不禁多停留了幾秒,不過什麼也都沒有說。
趙江濤在酒吧沒待多久就離開了,他接下來要為後面的事情做準備了。
譚哥死了以後留下了不少人,這些人他可以想辦法接手過來,這是最快擴充自己實力的辦法。
等到趙江濤走了以後,謝知言就走過來坐到趙山河對面,主動問道:“三河,剛才那位是?”
謝知言並不認識趙江濤,卻覺得趙江濤似乎有些面熟。
趙山河沒有否認,如實說道:“他叫趙江濤,譚哥以前的心腹。”
謝知言臉色微變,就說怎麼這麼熟悉,原來是譚哥的心腹。
只是譚哥現在已經死了,趙江濤這個譚哥的心腹找趙山河什麼意思。
沒等謝知言開口,趙山河就解釋道:“我剛才帶著他在茶樓見過韓哥,他想讓韓哥引薦見姜董。”
謝知言覺得趙山河做事懂分寸知進退,這趙江濤以前是譚哥的心腹,現在譚哥死了想跟著韓哥,那趙山河帶他見韓哥無所謂了。
可是趙山河說的是讓韓哥引薦見姜董,那趙山河帶他見韓哥就有些冒昧了。
所以謝知言眯著眼睛盯著趙山河,顯然有些疑惑。
趙山河並沒有解釋,反而問道:“謝哥,你知道黃唯山死了的訊息不?”
謝知言聽完瞬間反應過來道:“你不會是要告訴我,是他殺了黃唯山吧?”
謝知言本來今天還想問問趙山河,這事跟趙山河有沒有關係,沒想到還沒等他開口,趙山河就告訴他答案了。
趙山河呵呵笑道:“就是他殺的,不然我怎麼會帶他見韓哥,韓哥也不會答應帶他見姜董。”
謝知言搖頭苦笑道:“這小子原來是虎人一枚啊。”
謝知言知道的內幕不多,並沒有像韓先敬懷疑這裡面有趙山河的事,他是真的信了趙山河的話,覺得趙江濤是個虎人。
晚上,趙山河在酒吧正忙碌的時候,韓哥的電話就打來了,說姜董那邊已經同意見趙江濤了。
明天早上八點,讓趙山河帶著趙江濤去渭河河堤路,具體位置會發給趙山河,到時候他會提前在那裡等著。
意料當中,姜太行沒有理由不見趙江濤。
掛了韓哥的電話,趙山河就立刻通知趙江濤了,兩人約定明天在小區門口匯合,到時候在一起過去。
隔天清晨,在前往渭河河堤路的路上,趙山河再次給趙江濤叮囑道:“江濤,都說仇人見面分外眼紅,等會見到姜太行,控制住自己的情緒,姜太行是個心思縝密的人,別讓他發現任何破綻。”
趙江濤重重點頭道:“兄弟,你放心吧,我昨晚排練過無數次了。”
沒多久他們就到了渭河的河堤路,這裡的環境十分幽靜,空氣清新宜人。
枯水期的渭河水面平靜如鏡,微風吹過泛起層層漣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