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代的七八十年代人力帶動的打禾機。
看圖紙,應該是那種有一個大大的木頭做成的盒子,然後上面套著一個長滿齒輪的轉筒,一個腳踏板,人站在上面腳上用力一踩,便能轉動。
那樣的打禾機,沈華灼曾經見過,等到轉筒轉起來的時候,把稻穗放上去,就能透過轉筒的轉動而十分快速的脫粒,乾淨利落。
她的心裡一陣激動,這空間真是太神了,她想什麼來什麼。
這些日子她一直在研究攻稻脫粒的好辦法,於是就來了這麼一張圖紙。
她興奮起來,唇角自然的掀起了弧度,看得一旁的雲鬍子不由得呆住了。
不知道是她睡得太沉,還是想事情想得太認真,她居然一直沒有察覺他的到來。
他已經站在這裡看她看了半個時辰了,直到她彎唇而笑。
他的心隨即一輕,好似被人拿著羽毛輕輕掃過心房,酥癢難耐。
忍不住伸手撫過她的臉頰,順便輕輕戳了戳那灣甜甜的梨渦。
被他一打攪,沈華灼立馬睜開了眼。
心頭一晃,嚇了一跳,見是雲鬍子才緩下心神。
“糊塗蟲,怎麼在這裡睡著了。”
這是塊大石頭,離地足有半丈高,摔下去可還了得。
沈華灼本想責怪打斷她對打禾機的研究,可被他用這樣溫柔而寵溺的語氣一說,臉莫名的紅了,輕輕咳嗽一聲掩飾著:“這裡涼快。”身後有棵大榕樹遮蔭,坐得又高,還有風吹來。
“關鍵是看不到不想看的人,聽不到不想聽的聲音!”沈華灼身子一轉,眉眼突然一擰,又看到了那道討厭的大紅身影。
雲鬍子也是異常的煩悶,何玉珠還真是像一個糖人似的,還沒沾上邊,就要把人死死粘住。
明明剛剛走了,可一轉身就又出現了。
“不想看便不看,不想聽便不見。”雲鬍子突然摟過她,把她的頭往懷裡壓住。他的聲音響在她的耳邊,低沉而飄忽。
沈華灼不由自主的沉迷其中,不可自拔,就著夏陽和清風,她閉上雙眼。
最近好累,她很貪戀這樣溫暖的懷抱。
“媳婦,你累了!”他很心疼。
才剛剛從牢裡出來,就碰上了雙搶。
既要負責自已家裡上百畝的稻田,麥田,還有地裡的各種莊稼,就連村裡人田裡出個什麼事,也總喜歡把她叫上。
忙得腳不沾地!
雖然每次都是他與她一塊兒去的,可他畢竟是男人,身體體質強得多,偶爾他都會覺得累,更不用說小娘子了,她那麼纖瘦。
這些夜裡,他好久都不曾與她親熱,看著她幾乎都是沾枕便睡,他也實在不忍心打擾她。
“媳婦!”他的唇輕輕湊到她的耳垂,突然張口,咬住她圓潤小巧的耳珠。
沈華灼驚呼一聲,還沒開始掙扎,就被男人大手緊緊摟了摟,以唇封嘴,把她所有的聲音盡數吞進了腹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