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憑藉技巧。
她站出來做了驚恐萬分的模樣好言勸說著:“你……你三番五次招惹我們,難道就真的不怕雲朗,下一次你的腿可沒有那麼好運了。”
“哼,你以為他進得來嗎?外面那些人是幹什麼吃的?”他存心來挑事兒,怎麼可能不做好準備。
“你乖乖的把我伺候好了,說不定我還能放他一馬,否則……”他步步進逼臉上沉著,神色陰冷,反正他手上也沒少沾人的性命。
看他越靠越近,趁他得意沈華灼揚手就刺。
卻不想劉洪生早就防備著這一招了。
“哈,我果然沒看錯你,你真是一個刺兒頭,下手又狠不留半分情面,我喜歡!”
手上的銀針雖沒有刺到他,可看著那麼長的一根,她竟然真下得了手。
“恭喜你想對了。”話音剛落,沈華灼另一隻手捏了一把不由分說,朝著他上半身的周身大穴插去。
“哎呀……”
一陣刺痛,劉洪生怔怔的瞪大眼看著她不敢置信。
他終究還是低估了這個女人。
沈華灼狠狠踢了他一腳,轉身就跑。
雲鬍子很快就在賣生鮮的市場找到了唯一一家賣魚的王老漢。
知道他家池塘裡放養著魚苗,連忙來找小娘子去看,到了她之前休息的大石頭上,卻沒見著人。
他一下急了,心頭像被巨石壓著連連大喊:“媳婦……”
沈華灼剛跑出小巷子便循著聲音一頭撞進他懷裡。
“雲朗……”
撲倒在他的懷裡,呼吸到他身上熟悉的男子的氣息,她的身子開始發軟,只憑著一口氣跑了這麼遠,累得上氣不接下氣,剛剛的勇氣和兇狠早沒了。
“媳婦!”
雲鬍子驚覺他的小娘子這又是遇到事兒了。
“快,快跑。”
銀針的功效沒有多久,等他恢復了力氣肯定不會放過他們。
“是誰?”雲鬍子看她頭髮凌亂,累得氣喘吁吁,衣著還是整潔的,可她眼裡的害怕卻不似作偽。
“又是他?”他們在珠山鎮裡的對頭除了之前那幾個流氓之外,便只有劉洪生。
而那些流氓被結實的打過那一頓之後,已經好久不曾出現過了。
“是,是,他被我用銀針紮了,咱們……快……快跑!”
沈華灼撫著胸口喘著粗氣。
“咱們不跑,用不著怕他們。”雲鬍子氣性上來了。
前兩次都是小娘子勸住了他,不然依著他的性子,他必定得好好教訓他。
“咱們又不能真把他殺了,他這樣跟狗皮膏藥似的粘著他們……”的確煩人。
“你別操心了,我去!”弄不死也要弄殘,說著他挽了衣袖就要上前。
“不要,沒必要為了弄他把自已搭上。不划算!”沈華灼生氣歸生氣理智尚存。
之前她大概打聽過劉洪生的家庭情況,知道他們家裡十分複雜。
他的生母是劉家老爺的小妾,據說是最受寵的,大婦劉夫人自然不喜,一直暗地裡想找機會做些什麼。
“咱們不如這樣……”沈華灼抿了抿嘴唇,湊近雲鬍子小聲的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