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個人將近一百五十斤,輕而易舉就被丁凡一隻手抓著脖子直接一個背摔丟在了地上。
而他帶來的人一看到這個情況,當時就急紅了眼,想要一擁而上。
可丁凡這邊一擊得手,在就沒有停下來過,伸手抓起他的右手用力一彎,瞬間擰成了麻花形狀:“啊……”
一聲慘叫,遠遠比發號施令要有用的多,之前還想往前衝動幾個人頓時愣在了原地,惡狠狠的看著丁凡,卻一時間不知道應該怎麼辦才好。
“你叫彭豹是吧?”丁凡眼睛瞪著幾個要衝過來的人,一屁股就坐在了彭豹的後背上面伸手在他的臉上拍打了兩下,伸手抓著他的耳朵用力扯著說道:“我問你的話,你還沒有回答,你跟彭虎是不是一個媽生的,或者說你是不是從垃圾堆裡撿來的?你的回答對我來說,很重要,關係到你將面對什麼?”
彭豹的手臂已經被丁凡折斷了,這個時候已經疼得臉上鼻涕眼淚直流了,這會兒別說是回答他的話了,就是叫他跪下叫爸爸,他都不不會有一點意見:“我是彭虎的親弟弟,一個媽生的。”
那就好,丁凡想聽到的就是這句話。
“很好,你們幾個回去跟彭虎說一聲,他弟弟在這邊喝茶,等會兒跟我們一起過去。”丁凡冰冷的臉上,漸漸的出現了一點笑容,對著幾個小混混說道:“人我就先留下來了,告訴彭虎那個混蛋,閆立秋要是少了一根頭髮,我活剮了他弟弟,一塊塊的還給他。”
按說,丁凡都已經這麼說了,這幾個小混混應該也沒有什麼可問的了,反正誰都拿不了注意,應該儘快就回去報信才對,可是他就沒有想到,這個時候,彭豹還在嘴硬:“我不管你是誰,你今天這麼對我,我就一定要你死在下面,我保證你絕對活不成,別想走出去。”
還真別說,彭豹這一句話,似乎給了幾個小混子新增了一點信心,竟然沒有一個人願意離開,而是一個個嚴陣以待的看著丁凡。
看來這個時候,如果不能叫彭豹閉嘴的話,丁凡註定要尷尬在這裡了,而且閆立秋也要倒黴了,鎮不住他們,整個計劃都有可能受到影響。
“既然我說的話,你們不想幫我傳達,看來我還要給彭虎備一份禮物才行啊!”丁凡伸手抓起地上的匕首,直接貼在了彭豹的臉上,小聲的說道:“這是你自己找的,誰叫你話多那。”
話音一落,丁凡手起刀落,一刀就切掉了彭豹的一直耳朵,用刀一戳甩手就丟了出去,剛好落在零頭的小混混面前。
所有人,包括坐在一邊的煙槍都沒有想到,丁凡會這麼利索,之前還看到他臉上帶著淡淡的笑容,誰能想到他突然就出刀下手了。
就連彭豹都沒有反應過來,直到他看到自己的耳朵和匕首已經落地之後,這才明白過來,那是自己的耳朵。
“啊……我不會放過……”
彭豹大聲的喊叫著,瘋了一般的掙扎,想要從丁凡的手下掙脫出來。
只是他沒有想到自己的力量跟丁凡差的實在不是一星半點,在相差懸殊的力量面前,他的掙扎顯得異常無力。
丁凡只是一拳就叫他徹底閉嘴了,同時也帶走了他的幾顆牙齒。
“現在你能閉嘴了吧,整個世間都安靜了!”丁凡伸手提起已經癱在地上的彭豹,伸手在他的臉上拍打了兩下,冷笑著說道:“帶著這些東西,交給彭虎,告訴他,我譚斌送的禮物,他必須要收下。”
惡閻羅譚斌的名號,在外面還是有點分量的,此話一出,這幾個人在沒有上前的意思了,伸手將地上的東西都撿了起來,一步一回頭的走出了大門。
等到人走了之後,煙槍這才站起身來,沉著臉說道:“這一下,算是徹底將彭虎得罪了,你後面恐怕要小心點了。”
丁凡嬉笑著說道:“怎麼了,這會兒你怕了?這不是昨天知道女兒被抓的時候了?”
煙槍橫了丁凡一眼,冷哼了一聲說道:“哼,一個彭虎,我還不至於怕,只是你能確定這件事是彭家做的嗎?難道大掌櫃就一點可疑都沒有嗎?”
丁凡伸手將地上的彭豹提起來,笑呵呵的問道:“你們把閆立秋抓到什麼地方去了?你現在要是說出來,你一會兒還能見到你哥哥,不然我就挖了你的眼睛,叫人給你哥哥送過去,聽說你哥今年已經快五十了,心臟也不好,你說我要是把你一刀刀的剁了,給你哥哥送上個百八十塊,最後你哥哥會不會直接被氣死啊?”
丁凡的手段,彭豹已經見識過了,這絕對是一個說的出來就一定能辦得到的瘋子,還是那還總殺人不眨眼的亡命徒。
所以這話一出,彭豹根本就不懷疑這話的真實性,顫抖著說道:“她沒事,只是被我的人打昏了,現在被關在貨倉那邊。”
煙槍一聽,知道了確切的位置,當即就要叫人過去救人,可是丁凡卻覺得這話似乎有點問題,伸出手來掐著彭豹的脖子問道:“別在叫我問一遍,我這個人很討厭謊言,也不喜歡你這種不誠實的人。算了,你不想說,我也不問了,閆老闆,找人把他埋了吧,他已經沒有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