漆黑的廠房裡面,周圍一點人氣都沒有,荒涼的簡直叫人渾身發寒。
就這樣的環境,丁凡一個大男人,都覺得有點渾身直起雞皮疙瘩的感覺。
這也就是現在本身就是冬天,周圍的氣溫本身就有點低,這要是夏天的話,身體怕是直接就會感覺到那還種冷冰冰刺骨寒意。
尤其是丁凡現在跟在杜欣紅的身後,這個女人可是最為詭計多端的,甚至要比很多的男人都要更加危險。
所以這一路上,丁凡都十分的小心,生怕自己著了她的道。
只是丁凡準備了一路,直到最後,杜欣悅將他都帶到一個破舊辦公室門口的時候,一路上也沒有發生任何一點意外。
似乎一切都是丁凡想多了,其實杜欣紅根本就沒有想過要給他下什麼手段。
只是丁凡不會這樣想,依舊集中精神,手上的刀已經不知道什麼時候被他我在手心了,生怕有什麼意外出現。
當大門開啟的一刻,丁凡差點在後面給杜欣紅一刀。
整個房間黑漆漆的,只有在正中間的位置,一個小男孩,被人掛在房樑上面,身體還在不斷的晃悠。
而這個男孩的腳底位置,鮮血不停的滴落下來,看起來似乎是受了什麼嚴重的傷害。
“他怎麼了?”丁凡冷冰冰的問了一聲,緊了緊手裡的軍說道:“你要是敢傷害他,我保證你今天走不出這個房間。”
杜欣紅輕巧的轉過身,滿不在意的看了丁凡一眼,調笑著說道:“怎麼了?丁大警官,這個小孩子不會事你在外面的野種吧?看你的樣子好像十分在意他的死活,難不成……”
“閉上你的臭嘴……”丁凡被這個女人氣的渾身直打顫,咬著牙說道:“我在問你話,你到底把他怎麼了?你是真的不怕死嗎?”
在面對杜欣紅這個女人的時候,有那麼一瞬間,丁凡真的好像直接上去給她一刀,要不是身上的這身警服,時刻在提醒著他,真不知道他會做出什麼瘋狂的事情來。
反倒是杜欣紅,一點都不在意,晃悠著走到小男孩的身邊,伸手拉著他的腳,對丁凡說道:“睜開你的眼睛看清楚,這可不是我弄得,之前在來的路上,他自己不小心,腳底下被釘子扎穿了,這一點你可怪不得我啊!”
小孩子的腳下,鮮血似乎就沒有停止過,一直在不停的流著,最重要的就是這血已經不知道留了多長時間了,在這樣下去,時間長了,丁凡實在怕狗蛋會出事。
所以現在丁凡也顧不上太多了,想都不想就直接開口說道:“東西我給你,但是我現在就要帶著孩子離開。”
“現在就走?”杜欣紅就好像聽到了什麼叫她十分吃驚的事情,長大了嘴巴對丁凡說道:“丁警官,你是在跟我開玩笑嗎?還是說你一直都這麼天真啊?”
杜欣紅說道這裡,突然放生的大笑出來,指著丁凡說道:“我現在要是放了他,你說我該怎麼辦?這可是我手上現在最後的一個保命牌了,你覺得我會交給你嗎?”
其實一開始丁凡也早就想過,杜欣紅就不會這麼容易將人交給自己,都恨不得將人死死抱在手上不可。
但是這不代表,丁凡就要這樣放棄了,時間可不能拖下去了。
“你說吧!你想怎麼樣才能放了這孩子?”丁凡眼神死死盯著對面的杜欣紅,甚至都想要衝上去撕了她。
可是杜欣紅一點都不著急,在她看來,反正這個孩子也不是自己的孩子,充其量就是一個自己手上的保命牌而已,一個棋子就是死了,她也不會很在在意。
杜欣紅想了一下,最後點頭說道:“這樣吧,我看丁警官這麼心急,我也很同情你,我退一步你看看怎麼樣?你現在把手上的存摺交給我,我就給你一點時間……處理一下他腳上的傷口。”
丁凡皺著眉頭,低聲說道:“你從一開始,就沒有打算把孩子放了是吧?”
杜欣紅輕輕的搖了搖頭,走到丁凡的面前,將手伸出來,明顯就是想叫丁凡將手上的存摺交給自己。
丁凡本來想借這個機會,直接將杜欣紅擒下來的,但是想來想去,這個女人又不傻,走到自己面前,能沒有後手嗎?
反正丁凡不相信,所以丁凡現在不能冒這個險,寧願先將孩子救下來,在做下一步的打算。
杜欣紅伸手從丁凡手上成功的拿到了自己夢寐以求的東西,臉上的神色興奮的要命,然後小心的退到了一邊,驕傲的說道:“還好你剛剛沒有亂來,看看這是什麼?”
黑漆漆的房間裡面,要是杜欣紅不說的話,丁凡是真的看不到,原來她的身後竟然還有一根很細的金屬絲,一頭掛在她手上面,另外一邊竟然拴在狗蛋的喉嚨上面,只要是她手上以用力,狗蛋的小命恐怕就要沒了。
看到這一幕之後,丁凡淡淡鬆了一口氣,想想也真是後怕,剛剛那一刻,他真是有點想要將杜欣紅擒下了。
要不是因為對這個女人的瞭解,最後還真的有可能會害了狗蛋這個孩子。
杜欣紅手上拉著金屬絲,一點點的走到一邊去,小心的收藏著這本存摺,然後輕蔑的對丁凡說道:“這孩子,其實我也不想他受傷的,後面的路我還要他做我的擋箭牌那,千萬別讓他死了,不然你可不要怪我。”
丁凡沒有說話,趕忙走到狗蛋的身邊,小心的蹲在地上,將他的鞋子脫下來,打算檢查一下他的傷口。
就在他蹲下身體的一瞬間,杜欣紅手上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能多了一根長棍,對著丁凡就打了過來。
丁凡本來蹲在地上,突然感受到側面有一陣風襲來,下意識的就伸手擋了一下。
也幸虧是丁凡伸手阻擋了一下,不然這一棍子就有可能會直接打在丁凡的頭上了。
可就算是沒有打在丁凡的頭上,這一下依舊打的他手臂疼得要命。
倒在地上的丁凡還沒有翻身起來,杜欣紅就已經舉著手上的棍子再一次打了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