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丁凡將手上的槍給他了,反倒是不敢了,甚至身體不斷的向後在退著,嘴裡嘟囔著:“我就是看著他來氣,就一個小混混,有什麼好神氣的?丁哥,你是沒有看到他的那個德行,我也是被氣壞了,所以有點……”
看到鄭毅縮回去了,丁凡這才將手上的槍收回來,然後走到他的身邊你說道:“我知道你生氣,但是審訊不是抓捕,隨便拿槍肯定是不行的,這種事情,我不希望在發生一次,記住了嗎?”
鄭毅聽著丁凡的話,默不作聲的低下了頭。
而站在一邊的孟歡顯然也是沒有想到丁凡都會因為這件事如此的生氣,嚇得在一邊站著一聲不敢出聲,直到最後才上前開口勸道:“其實李寶庫這個人確實有點氣人,這件事我覺得不能怪鄭毅的。”
丁凡回身看了孟歡一眼,將手上的槍收起來說道:“我知道,這幫屯老大都是什麼德行我比你瞭解,我昨天說沒說你們要幹什麼?誰叫你們自作主張的?”
說完之後,丁凡轉身回到了房間裡,將手上的槍收起來,然後在走出房間來,對兩人說道:“準備一下,十分鐘之後開始審訊,孟歡負責記錄。”
說完之後,丁凡回到房間裡,準備換一件衣服去,昨天晚上一晚上時間沒有休息,身上的衣服都快臭了。
而孟歡子在外面看著丁凡的背影,嘴裡還在小聲的嘀咕著:“有什麼不大不了的,看你能審出什麼來,我就不信了。”
……
十分鐘後,丁凡帶著孟歡坐在了的金山所簡易的審訊室裡,在李寶庫的身後還站著一個鄭毅,臨時來充當一下押解員。
這還是丁凡頭一次見到李寶庫,之前只是聽到有人說起過,當時說的他好像一個一米八幾的壯漢,被人形容的好像就是那種張開嘴都能吃人的惡漢一樣。
結果在見到真人之後,丁凡才發現,原來這個李寶庫也不是外面傳言中的那樣凶神惡煞的,雖然面板有點黑,但是也沒有外面傳言中那麼誇張。
可是有一點叫有人有
點奇怪,就是丁凡進來的時候,這個李寶庫就兩眼直直的盯著他看,好像以前就認識他一樣。
丁凡就奇怪了,自己以前也不認識他呀!
怎麼好像進門之後,這個李寶庫就一直在看著自己,那種眼神,顯然不是初次見面該有的眼神吧,這就有點奇怪了。
之前聽到鄭毅說過,這個李寶庫好像是五六年前就被抓進去了,那個時間,丁凡還在學校上學,跟本就沒有來過東北。
去年才是第一次來東北,而那個時候,李寶庫才裡面被放出來,自己根本就沒有見過這個人,為什麼他的眼神會看起來那麼古怪那?
丁凡的心中有很多的疑問,幾次想要開口問問的,可是為了審訊的效果,最後他都忍住了,儘量將這件事壓在心裡。
誰知道這件事情,丁凡不想在多說了,可是李寶庫卻沒有那麼多的想法,直接開口問道:“你就是闞亮的徒弟吧?”
丁凡眼神有點詫異的看了一下身邊的鄭毅,一時間有點不知道應該怎麼回答了。
這件事知道的人不少,但孟歡應該是不知道的,因為她才剛來沒有多長時間,甚至都不知道闞亮是誰,而鄭毅是知道的,當時丁凡還想著是不是他跟李寶庫說的這件事。
結果一看鄭毅現在比自己還要懵圈的眼神就知道,顯然這件事不是他說的,也不知道這件事李寶庫是從什麼地方知道的。
“這跟你有關係嗎?”丁凡冷聲回覆道:“你最好搞清楚,這裡是什麼地方,你坐在什麼位置,那裡是回答問題的地方,我坐的位置才是提出問題的位置。”
這話說完,對面吧的李寶庫突然笑了出來,一臉欠揍的說道:“我知道……我就是想要確認一下,我剛剛出來的時候,聽說闞亮手下有個徒弟,手腳利落,挺能幹的,本來還想找他說道說道當年的事情,誰知道還沒有等到我找他,就遇上了那件事。”
一聽到李寶庫提起了那件事,丁凡心中的火瞬間燒了上來,雙手緊緊的攥在一起,就連手指甲都扣進了肉裡,一絲絲的鮮血已經順著縫隙留了出來。
當年闞亮的事情,一直都是丁凡心中的一根刺,這一次要不是因為有諸多的原因,他說什麼都不會叫李天宇在跑了。
想不到今天在見到老李寶庫的時候,又一次被他提了起來,氣的丁凡怒火中燒,終於知道了之前鄭毅為什麼想要掏槍了,這個李寶庫確實有夠氣人的。
丁凡被氣的半天都沒有說話,從口袋裡面拿出了一跟香菸叼在嘴上,不斷的抽著,而眼神一直都盯在李寶庫的身上,直到坐在身邊的孟歡都房間裡的煙嗆得一直咳嗽不止了,他才將手上的香菸滅掉。
丁凡好不容易才將心中的火氣壓下來,咬著牙對李寶庫說道:“你跟我師傅之間的事情,我沒有興趣知道,我師父現在走了,金山所這邊現在是我在管事,你要是不老實,我一樣收拾你,不要以為我師父走了,你就能說了算了,不信你試試看。”
丁凡這毫不客氣的話,還真是叫李寶庫有點意想不到。
在他看來,這個丁凡來東北的時間不長,年紀也不大,那還不就是嚇唬一下,就怎麼說怎麼是了!
可最後的結果還真是叫他有點意想不到,現在的金山所竟然是他說了算的,甚至昨天叫人來抓自己的命令,就是他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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