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凝霜手還在包裡沒有抽出來,可是嘴裡已經能夠塞下一個雞蛋了。
“葉長生,你幹什麼呢?”阮凝霜連忙跑過去將裴子明扶了起來。
“你沒事吧!”
“沒事!”裴子明回頭看著葉長生,一臉懵地問道
“兄弟,你認錯人了吧!”
“認錯人?我壓根兒也不認識你啊!”葉長生說道。
“不認識你打我做什麼?”裴子明瞪大了眼睛。
“但是我認識她!”葉長生指著阮凝霜說道。
“凝霜,這是你朋友?”裴子明看向阮凝霜問道。
阮凝霜連忙跑到葉長生身邊,伸手拍了他後腦勺一巴掌,然後說道
“他是……我丈夫,葉長生。”
“哦?”聽到這話,裴子明忽然站直了身子,推了推鼻樑上的金絲邊眼鏡說道
“原來你就是凝霜名義上的丈夫啊。”
“什麼叫名義上的丈夫?”葉長生有些不滿的說道
“我就是她丈夫,這大晚上的,你單獨約我老婆出來,我踹你一腳,不過分吧?”
裴子明上下打量了葉長生一番,然後笑著說道
“我知道,我單獨約凝霜出來,對你來說是一種傷害。
但是不得不接受你是凝霜丈夫這件事上,我也很受傷害,咱倆算扯平了!”
“扯平你大爺,那你管我叫聲爹,我不得不接受有你這麼一個腦殘的兒子,對我來說也是一種傷害,咱倆算扯平?”
“你……真是粗鄙不堪!”裴子明滿臉的鄙夷。
“怪不得我剛剛回到西河府,就聽說凝霜被一樁婚姻毀去了後半生的幸福,見到你,我算是見識到了!”
“呦呵,那你這訊息挺靈通啊!”
“哼!”裴子明挺胸俯視著葉長生說道
“提個條件吧!”
其實葉長生和裴子明的個頭差不多,只不過皮鞋鞋跟加上內增高,讓裴子明比葉長生高了將近半頭。
這種俯視的目光,讓葉長生十分不舒服。
“我覺得你不應該站著和我說話。”他說道。
“What?”裴子明一臉的莫名其妙。
“不站著和你說話,難不成跪著和你說話嗎?”
話音剛落,裴子明忽然雙膝一軟,跪在了地上。
葉長生點了點頭,笑著說道
“這個感覺就對了!”
“葉長生,你做了什麼?”阮凝霜推了葉長生一把。
“你哪隻眼睛看見我做什麼了?”
阮凝霜頓時語塞。
她就在這看著,葉長生確實沒對裴子明做什麼?
但是裴子明突然跪下,肯定和葉長生脫不開關係。
“那他為什麼會跪在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