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賢大師面色微沉,他對張狂這樣的後生是相當喜歡的,怎麼這小子也開始迷信了?
花蕊瞪了張狂一眼,她覺得他沒腦子,幹嘛觸她老師的黴頭?
花蕊立刻轉移話題說道:"不說那些,倒是這財神爺畫像的畫工還是不錯的。看看那金粉用得……"
一旁的趙松打量了一下花蕊。又看了看張狂。這花小姐是一個高傲的,怎麼會幫一個小子說話?除非……
趙松眸色變幻不已,卻跟著花蕊附和。
"這財神爺的畫像無論是從線條還是用色上來說,都是一幅佳作。"
就是看不出絲毫的意境……
"就是畫得不像。"張狂道。
趙松笑起來了,"難不成張少你見過財神爺長什麼樣?這哪裡不像了?"
張狂笑而不語。
"這財神爺畫像我買了,三千萬!"臺下一個大腹便便的富商坐不住了,當場叫道。
三千萬!
所有人倒吸了一口氣,目瞪口呆地看著那富商。一幅畫兒就三千萬?
哪怕是國畫泰斗李賢大師的畫作,頂天也就幾千萬吧?
這幅畫何德何能能賣出這個價格?
趙松聽得有點坐不住了。想想這個價格,再想想他的那個價格,趙松就覺得有一把刀子狠狠地插進了他的心臟。他疼得厲害。
張狂摸著下巴。笑得意味綿長。
不遠處的包廂內,俊美無雙的白衣公子把給他按摩的侍女的手拍掉,目光落在那財神爺畫像上,冷笑道:"三千萬?江北果然還是地方太小了,僅僅三千萬就想拿到這幅財神爺畫像?"
當年他父親就是不信這些,偏說是迷信。結果人家得了那財神爺畫像後,每天早晚祭拜供上香火,日子越來越好,幾乎是短短數月就超過了他們徐家的資產。
父親悔不當初,讓他這次來無論花多少錢都要買下來,請財神爺進自己家。
"五千萬。"白衣公子想到自己帶來的錢,心裡有些自信。
估計他是要十拿九穩的。
所有人目瞪口呆地看著發聲的包廂,五千萬?
這財神爺的畫像有這麼值錢?
臺下一個正在搓玉扳指的富商冷笑起來,低聲衝一旁的人道:"五千萬?五千萬不過是幾年前這幅財神爺畫像的起拍價而已!今天有的好看了。"
一旁的人譁然。
鄧長江一躍而起,直接叫道:"六千萬!"
鄧長江的肉疼得厲害,可他是鄧家唯一的繼承人,他死了有錢都沒用了。他要是把畫兒送給張狂,他倒要看看那張狂還敢不敢坑害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