臥槽!
他說什麼?
張狂微微挑眉,頗為驚奇地看著哈德問道:"咋啦?還是說我的英文說得不好,你聽不懂?"
哈德:"……"
好毒。
花蕊看著張狂那人畜無害的臉,直呼:"好毒啊。"
這比一刀要了他的命還要可怕。
外國人對於死後的遺體,其實沒有華國人的那種執念。
華國人講究遺體入土為安,外國人卻沒有。
更何況哈德這樣的老怪物?
可一想到竟然是被拿去煉丹。哈德的臉都綠了。
臥槽啊!
這關張狂未免太毒了。
張狂笑著說道:"你長得太醜了,不配作為的徒弟,還是用作煉丹吧。"
哈德:"……你……你……"
哈德的已經被驚嚇得只能說這句話了。
張狂有毒。
在一旁的鮮血公會成員更是一臉慘然,本就沒有幾兩肉的雙腿在隱隱發顫。
會長都要被張狂抓去煉丹,他們還不夠他一盤菜!
張狂挑眉反問:"你有意見嗎?"
哈德:"……"
張狂又頗為遺憾的道:"你有意見也沒用,你的意見無效。"
哈德欲哭無淚,所以說血之子沒了,他也要跟著沒命了?
這個他接受不了啊。
哈德想逃,可身體上的疼痛制止了他。
疼得跑不了。
血之子已經沒了。他無法給老祖宗交代了。
哈德心裡想著,突然沉下臉對著張狂也不吭聲了,似乎默然接受了。他即將被煉成了丹藥的下場。
花蕊看得嘖嘖稱奇,衝蘇顏道:"這狗東西接受能力還挺強啊,馬上都要被煉丹了,還這個反應。我以為他要哭爹喊娘呢。"
蘇顏抬眼看向張狂,張狂回之一笑。
"你是不是想乘機逃跑?"張狂毫不客氣地衝哈德問道。
哈德的臉色微微一變,又被這張狂說中了。
他活了百多年,見證了歐洲如何把華國吊著打。
當年華國的修行者不知道多少死在歐洲的槍炮之下。
他是從那個年代而來的,所以他的內心深處對華國是瞧不起的。
又怎麼可能接受被張狂煉成丹藥的事實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