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帥的背部死死抵著門,朝廳內的豪門公子哥和名媛厲聲尖叫道:"救命,救我"
一群人站在裡面,遠遠地看著。就那麼傻看著,一句話都沒有。他們被陳帥的眼神看得有些心虛起來,只能立刻撇開頭。乾癟地一笑。
張狂咧嘴冷嘲了一聲,這群人剛才不還一副兄弟情深的模樣嗎?現在這是怎麼了?連幫忙打個電話都不敢了?
這算什麼兄弟情啊,真是無比的虛偽。
"你們愣著做什麼?救救我,啊"
陳帥救助的話還沒有說完,一個拳頭帶著兇猛的勁風,好似能夠擦破蒼穹而來。
陳帥背部一瞬間失控得弓了起來,一口牙順著嘴裡的鮮血噴了出去
全場一片死寂,所有人彷彿被人捏住了脖子,想發聲竟然做不到。眼底全是震驚之色。
陳帥因為慣性,一個踉蹌就摔倒在地,嘴裡的劇痛瘋狂直傳入大腦頭皮層。疼得陳帥哆嗦起來。
張狂一個抬眼看去,一群人幾乎是條件反射一般朝後面退了一步,彷彿在這群人的眼裡,他就是一個從地獄裡爬出來的魔鬼一般。
張狂低頭看著在地上打滾哀嚎的陳帥,目光有些森然,卻淡漠地道:"陳少,我和你其實並沒有太大的仇怨,可你要次次挑釁,那我也只好殺雞儆猴了。"
張狂嘴邊揚起一抹淡淡的笑容,道:"陳少,你和那徐謙還是有差別的。他兩隻手廢了就徹徹底底成了廢人。你這個嘛……還能再去配一副假牙嘛,沒什麼大事。"
陳帥捂著流血的嘴巴,眼淚、鼻涕順著流下來,和那鮮血攪和在一起,別提他現在有多麼狼狽了。
只是配一副假牙?
他這幅牙都用了一年多才配好,而且深入牙齦。陳帥除了疼,此時此刻再也找不到任何的詞彙。
痛到不能自已。
"該!"一直靜謐到有些詭異的人群裡突然傳來了一道嬌聲。
花蕊十分輕鬆就掙脫掉了那兩個所謂的好友的桎梏,冷冷地道。
其餘人聽到這話敢怒不敢言。眼中漸漸浮現出濃厚的恨意。
他們這群江南公子哥名媛,什麼時候遇見過這樣的下馬威?
陳帥就是前車之鑑。
明明把陳少弄成這樣,這個女人也好意思說出"該"?
花蕊揚了揚天鵝一般的脖頸。冷笑道:"張狂打落他的牙怎麼了?要了他的命嗎?剛才停車的時候,我見他不是很囂張還想要張狂的命嗎?就是活該,沒毛病!"
一眾人一時語塞,渾身汗毛倒豎起來。
剛才那陳帥差點把張狂給撞了啊!他們人人都在一旁看戲……
一眾人心虛起來,狠狠嚥了一口唾沫就撇開了頭。
張狂踢了踢陳帥,似乎已經痛暈過去了。他淡淡一笑道:"我的小命自然沒有這位陳大少的值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