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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你是舅舅，媽怎麼好意思要。”張玉清神色猶豫，“媽媽手頭上的錢是不怎麼寬裕，過年要用的錢還是有的，可你舅舅手頭也緊，問你舅舅要錢，這不是逼他嗎？”
張玉清看著女兒不贊同地道，“你舅舅素來疼你，笑笑，你這樣就有點不應該了。”
歐陽笑笑隨手拿了一個蘋果，啃了幾口，“我們不逼？舅舅怎麼會逼方水仙？”
張玉清想了想，笑了，“媽錯怪你了，就這麼辦，明天我去找你舅舅要錢。”
母女倆不懷好意的笑著。
歐陽楚楚口渴從房間出來，張玉清嫌棄地小女兒一眼，指著沙發旁大女兒洗過的那盆洗腳水，“把它倒了，再給你姐泡一杯牛奶，記得牛奶要溫的，別像上回那樣把你姐給燙了。”
歐陽楚楚默不作聲的端起了腳盆，歐陽笑笑拿了本看著。
最近歐陽笑笑在學習有點放鬆，倒是迷上了臺版的言情，也許是訓練刻苦，看言情特能療傷。
且臺版的小言情H戲挺多，自打被小黃毛輕薄之後，歐陽笑笑對男女之事就著迷起來。
她看這些小言張玉清是不知情的，歐陽笑笑聰明著呢，在小言書外面套了封面，張玉清一直以為她在用功。
歐陽楚楚呵呵噠了。
張玉清看著小女兒的後背抱怨道，“真是前世欠了她，這嘴巴比蚌殼還緊，應一聲會死嗎？”
“媽，你小聲點，這麼大聲都聽見了。”歐陽笑笑用腳尖踢了踢老孃，臉上笑意滿滿的。
任誰都看得出來其實她很滿意老媽對妹妹的態度。
張玉清她不辜負她，“聽見又怎麼了，天天擺著副晚娘臉給老孃看，像是老孃哪裡虧待她似的。好吃的好穿的供著她，想學大提琴就給她學大提琴，她還想怎麼樣。這是在我們家，這要在別人家裡，就她那個樣，連碗飯都沒得吃。”
歐陽楚楚端著洗腳盆的後背一僵，轉身進了衛生間，母女的嘀咕聲越來越遠。
歐陽楚楚把木桶放在拖把盆上，把木盆一抬，水嘩嘩地向下流。
歐陽楚楚站在洗手盆面前，鏡子裡露出一張和歐陽笑笑一模一樣一張平板的臉來。
等淅瀝瀝的水聲消失，歐陽楚楚洗了手，轉身去了廚房。
客廳，母女倆的歡笑聲不時傳來。
歐陽楚楚拿了牛奶倒在杯子裡，在微波爐裡熱了一分鐘，取出杯子，纖細的手往杯子裡倒入了一點粉未。
不消片刻，白色的粉末就融在了牛奶當中。
歐陽楚楚把牛奶杯拿到眼前，仔細看了幾眼，嘴角勾出了一抹詭異的笑容。
到客廳時，歐陽楚楚又恢復了呆板的面容，面無表情把牛奶杯遞給了歐陽笑笑，等歐陽笑笑接過，歐陽楚楚一聲不響的往自已房間走了。
“瞧瞧，你還勁給她說好話。”張玉清不憤的聲音從背後傳來。
歐陽楚楚在房間內關門時，歐陽笑笑正把牛奶喝完。
歐陽楚楚深深地看了門外那對母女一眼，關上了房門。
“喂，是小魚姐嗎？我是楚楚。。。”
“恩，是我，你說。”方小魚接起了電話。
電話那邊歐陽楚楚聲音帶了點低泣，“小魚姐，我媽真是太過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