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知道她為了幫雲騰搞分裂,攪這一池水,她費了多大的勁,用了多大的心思。
好不容易馬小嘴等人眼見要被她收攏過來,隊員們也因為基地面臨資金問題,信心逐漸動搖。
就僅僅差了臨門一腳啊。
只要明天到大街上“掃馬路發傳單的事情”一出,她再挑唆幾句,她就可以遊說隊員們加入雲騰的隊伍。
而她也能做為大功臣,順利地到雲騰那邊去,到了雲騰還得得到比碧波好上幾百倍的對待。
可恰恰在今天這樣關鍵的日子,出來方小魚這個程咬金,把事實全攤在了眾人面前,都要毀了她了。
不行,絕不能讓方小魚得逞。
她得逞了,她就得死了。
朱玲玲腦子一轉,計上心來,衝著方小魚嚷道,“方小魚,你別冤枉人,你才是那個被雲騰收買的人吧?你一個學員,什麼也不懂,你怎麼知道雲騰和碧波的恩怨糾紛,你嘴裡說來說去全是雲騰,就是因為你是雲騰那邊過來的,你存心破壞我們碧波隊員之間的和睦。大家可千萬不要被方小魚可騙了。我絕對沒有出賣碧波,做對不起大家,對不起集體的事。”
這個時候朱玲玲只有寄希望於隊員們能信任她,所以她必須找個人頂她的罪。
被雲騰收買的人不能是她朱玲玲,那就只能讓方小魚來背這個鍋。
對。
就是把一切推到方小魚的頭上。
朱玲玲自認為想到了一個無懈可擊的好辦法,翹起了嘴角,得意地看著方小魚。
方小魚是解釋不清楚她和雲騰的關係的,她能說她被雲騰利用,她為什麼就不能說她被雲騰收買,誰也沒有實證,雲騰那邊也不至於會把她給出賣。
顛倒是非黑白的,無中生有的,歐陽笑笑算一個,朱玲玲算是第二個。
“不到黃河心不死,朱玲玲,要是明天碧波解散了,你發誓你絕對不會去雲騰?”
朱玲玲的臉唰的一白,她沒想到,方小魚會問這樣的問題。
“碧波散了,難道我們的運動生涯就這樣結束了?難道我們就不用跳水了嗎?方小魚,你別混淆視聽?”
“你只要回答會或者不會?”
“你以為你是誰,我憑什麼要回答你。”
方小魚冷笑一聲,轉而面向在場的隊員們,“大家怎麼說?”
“雲騰是碧波的死對頭,就算現在碧波解散了,我們也絕對不會去雲騰的。”
隊員們異口同聲,這時,大家看著朱玲玲的目光帶著遣責,大家已經不再相信朱玲玲了。
朱玲玲的額頭冒出細汗。
“你聽清楚了嗎?沒有人願意去雲騰?怎麼樣?要是你現在說你不要去雲騰,那你還可以留在碧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