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輝,“衣服是霍氏自家國內品牌內最大的服裝廠定製的,面料也是用的最好的,能不好嘛,你該感謝小浪浪,這衣服總共才定制了三十套,看看我們佔了多少。”
黃祖強,“那這衣服我可得穿走了,謝謝老大。”
霍冬眠看著心生羨慕,“看來我也得整一套穿身上了,不然就我一個人穿著便服,不是格格不是嘛。”
配合今天的日子霍冬眠穿了白襯衫配西裝,先前覺得挺帥氣的,現在嘛不好說。
正在霍冬眠叫喚工作人員時,保齡球館來了一個意想不到的客人,找霍冬眠的。
來人一見著霍冬眠就兩眼發亮,緊巴巴地扯住霍冬眠的袖子,尖著嗓子道,“霍少,求你高抬貴手,饒過我們家吧。”
來人四十歲左右,衣著不錯,長得也算端莊,說的話意思是低聲下氣的,神情就像人欠她幾百萬一臉欠扁的樣子。
霍冬眠他們站在休息區,旁邊坐著不少的有頭有臉的人物,這婦人這麼一鬧,眾人的目光紛紛向這邊望了過來。
被一個婦人當眾這麼拉扯,霍冬眠很沒面子,“喂,你誰啊,有病啊,我怎麼的你們家了,知道這是什麼地方嗎?來這胡鬧。保安,把這個瘋婆子給我趕出去。”
霍冬眠毫不客氣地揮開婦人的手。
張家和歐陽家也算是有頭有臉的人家,張玉清從小也是被人恭維著長大的,現在居然被一個小一輩的孩子當眾叫瘋婆子,面子上實在掛不住,臉上一陣清一陣白的。
更要命的是保齡球館裡有好幾個人還是認識的。
這些人指指點點,看她的眼神,直想讓張玉清找個地洞鑽進去。
要不是來前得了歐陽雲峰的命令,這一刻張玉清真是就這麼走人了。
實在是太丟人了。
但她不能,公公家被逼的斷了資金鍊,父親在軍分割槽調查沒有一點訊息。
張玉清哪怕再氣憤,也知道這時候不識義氣用事的時候,眼前這個無禮狂傲的小子捏著她一家的命脈。
雖然此刻張玉清恨不得撕了霍冬眠那張囂張無比的臉,仍是忍氣吞聲道,“霍少,我是歐陽家的,張鐵軍是我父親,張氏百貨是我們家的,我們,,”
張玉清本來想說張家無心與她們霍家為敵,請他儘管放心。
張玉清道明身份,霍冬眠就知道此人是誰了,不用老大指示,他也知道這事該怎麼處理。
霍冬眠連給她開口的機會也不給,不耐煩的打斷了她,“什麼張家,歐陽家的,本少爺和哥幾個要正要吃飯呢,沒空理你。保安,麻利點。”
兩個高大的保安過來,一人架著張玉清的胳膊,把張玉清往外拖。
張玉清目的沒有達成,哪肯輕易就拉出去。
在兩個保安架著張玉清時,張玉清如同潑婦一般,對著保安胡亂中踢起來,奈何她再如何蠻橫,哪裡是幾個身高馬大的男人的對手,沒幾下就敗下陣來。
張玉清迫於情勢,只好奮力把身子往下拖,以期拖延時間,在還沒有被拖出保齡球館連聲告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