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話還是在嘴邊繞了個彎。
“你確定你看到的是他的正臉嗎？如果不是的話，你怎麼能確定就是他呢？也許只是因為看錯了呢？”
但是簡艾聽到她這一翻話，依舊搖了搖頭。
“不，不會的，我看的清清楚楚。就算是他化成灰，我也認得出來。”
化成灰。
這個比喻有一瞬間讓姜沅汗顏。
但還是蹙眉，試探的詢問，“不要想的太多了，或許真的就只是認錯了呢？所以……你真的看到了他的正臉嗎？”
這次，簡艾終於沒有在否認。
見她沉默，姜沅心裡越發篤定自己的猜測。
她剛才說的那麼多。
都是她的猜測而已。
並不是真真正正的看到了那個人的臉。
緊接著，姜沅抬手握住她的手臂，嚴肅的開口，“艾姐，既然你沒有看到那個人的正臉，那你就不能斷定他就是言澈，這應該只是你這麼長時間沒有見到他，然後又思念過度，所以產生了錯覺。”
“真的？”
簡艾抬起頭，對上姜沅的眸子，眼中閃爍忽明忽暗的光，“真的……是我看錯了嗎？”
姜沅不敢妄下結論。
但是她認為，言澈不應該會出現在M國。
又見她看著自己，眼中充滿希望，如果在這個時刻自己搖頭了，那無疑就是壓死她的最後一根稻草。
於是，姜沅點頭了。
見狀，簡艾神色有些恍惚，再度低下頭，雖然有了理由說服自己，可他心裡的不安，卻沒有消散半分。
過了許久，意識慢慢回籠，簡艾什麼也沒說，直接躺床上，用被子把自己捂了個嚴嚴實實。
看著她離去，姜沅心中說不出來的複雜。
最後也沒有心情弄什麼複雜的晚餐了，簡簡單單的泡了個面，洗漱完畢，也上床睡覺了。
……
第二天早上，鬧鐘鈴聲準確無誤的響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