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究竟發生了什麼？
或者是將會發生什麼變故？
張不凡卻並不清楚這一點。
“對了，方德的魂魄還有沒有這方面的記憶？”
忽然，張不凡想到了這個問題。
被萬鬼幡攝拿併成為其中的鬼眾之後，應該還保留著一些記憶吧？
張不凡並不確定這一點。
“稟老爺，沒有這方面的記憶，被法寶煉成鬼眾之後，除了本能之外，沒有任何生前的記憶！”
潘金蓮的回答，讓張不凡死了這種心思。
他原本還想著，若是被萬鬼幡煉化之後，這些鬼眾都還保留著基本的記憶呢。
若真是如此，只要能從他們的某些記憶中，獲取一些有價值的資訊，肯定就是受用不盡的好事。
存款有沒有？
私藏起來的財富有沒有！
可惜，這種事情終究不可能發生。
想想也是，這應該是某種天地法則的限制。
否則，煉製出一件這樣的法寶出來，豈不是過於逆天了？
“叮……系統探測到天級靈物！”
忽然，系統提示音再次響起。
張不凡一拍額頭，自己還真是糊塗，明明有著系統在身，就沒想到先就這個問題進行諮詢。
幸好，一切都沒晚。
“天級靈物麼？”
張不凡心中有些火熱：“若是天級靈粹，出售給系統，該值多少至尊幣？”
現在又已積攢了將近百萬至尊幣了，若是從系統商店中購置法寶，都快夠一件道器的了。
道器是什麼概念？
張不凡並不太清楚，畢竟認真說起來，他連修仙界的門檻還沒摸到呢。
但一件法器，對於武者來說，都已經可遇不可求了。
何況法器之上是靈器，而靈器之上才是道器。
對比一下，就清楚一件道器，絕對非同小可。
不知不覺，張不凡發現，自己賺到的東西，都已經超出家族的想象了。
當然，這也非無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