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至九聽著他們的話依然做在原地沒有東,顧熹子看著他這個樣子,伸出手戳了他一下,夏至九依然沒有什麼反應,彷彿石化了一樣。
閆振興看著夏至九這個樣子,低聲道:“至九,正好我也有事兒跟你說呢,我們一起去吧,顧小姐在這兒有伯母照顧你也不用擔心。”
夏至九聽著閆振興的話,這才動了動,站起身來起身跟著他們兩個人去了後花園。
老爺子壓根兒沒覺得夏至九有什麼不對勁兒的,只笑道:“以前他們小時候可親著呢,沒想到現在長大了反倒是沒有那麼親了。”
老爺子說著還有些感慨,目光中也帶上了懷念,
顧熹子看著他們三個人的背影卻只覺得奇怪,她之錢從夏至九的嘴裡知道,他是認識秦禹鐘的。
而且夏至九還提醒過她,讓她小心秦禹鍾那個人,但是現在聽老爺子的話,他們居然那麼親,為什麼夏至九要和她說小心秦禹鍾呢?他們之間發生了什麼嗎?
李佳佳看著顧熹子l看著他們的背影發呆,不禁握住了她的手,低聲道:“別想太多,至九的事情他自己會處理好的,你不用擔心,也不要想太多了。”
顧熹子聽著李佳佳的話點了點頭,看著她的臉色,卻突然發覺,她還是他好了許多,臉色沒有以前那麼蒼白無力了。
老爺子這會兒正和夏承說著話,夏仁川和夏晨曦兩個人就坐在旁邊聽著,李佳佳也就拉著顧熹子說起話來了。
而另一邊,三個人卻起了爭執。
剛到後花園,張伯就給他們端了水上來,又按照他們的口味上了幾樣點心。
“我們分開了有五年了,這五年都沒有聚聚,這一次也算是這五年來,我們第一次聚在一起,來,乾一杯。”閆振興說著舉起自己的茶杯,笑道,“沒有酒就以酒代茶了。”
夏至九和秦禹鍾都十分的安靜,不過兩個人都沒有拂閆振興的面子,乾了杯喝了下去。
閆振興看著秦禹鍾和夏至九都沒有說話,不禁低聲道:“說起來,這麼多年,大家都變了很多,也都各自實現了自己的夢想。”
閆振興得話音剛落,秦禹鐘的話就響了起來:“我們的夢想確實是實現了,就是不知道雲笙的夢想有沒有實現。”
秦禹鐘的聲音很大,似乎在刻意的提醒某些人一樣。
乍一聽到雲笙的名字,夏至九突然握緊了拳頭,低著頭看著自己的茶杯。
“雲笙在國外,有更好的資源了,肯定會實現她的夢想的。”閆振興說著伸出手按住了秦禹鐘的手,示意他不要衝動。
秦禹鍾聽著閆振興的話卻忍不住冷笑了起來:“可她從來沒想到要去國外!她只是想要留在夏至九你的身邊,我搞不懂為什麼,夏至九你不願意讓雲笙留在你的身邊,讓看著她一個人孤零零的出國去。”
一想到雲笙一個人離開,在異國他鄉,舉目無親,他就覺得心都在疼,
夏至九聽著秦禹鐘的話終於抬起了頭,卻只說了一句話:“我並沒有不讓她留下來,是她自己要離開的,這個不怪我。”
他自認自己沒有對不起雲笙的地方,當初雲笙的離開也和他沒有絲毫的關係,但是現在秦禹鍾卻將所有的過錯都推到了她的身上。
“不怪你怪誰?你為什麼要把雲笙帶去首都?你為什麼要把雲笙帶走?為什麼?”秦禹鍾說著似乎瘋了一樣,有些歇斯底里。
閆振興看著他這個樣子,連忙起身將他壓了下去,低聲道:“禹鍾,我要告訴你,這件事兒真的不怪至九,至九沒有帶走雲笙,當初至九去首都是為了學業,而云笙是自願跟著他去的。”
說到這兒閆振興只覺得十分嗯無奈,當初夏至九準備去首都的時候,秦禹鍾已經去了國家隊了,而云笙沒有告訴任何人,報了和夏至九同樣的學校,跟著夏至九去了首都。
所以,雲笙的離開,怎麼可能是夏至九帶著離開的呢,他覺得這其中肯定是還發生了什麼他不知道的事情。
“況且,雲笙當初也是去學校的,至九選擇了做老師,雲笙學藝術,他們兩個人並沒有其他的什麼,”閆振興說著死死的將秦禹鍾按在凳子上,他要讓秦禹鍾知道,當初的事兒真的和夏至九沒有任何的關係。
況且,雲笙的離開最傷心的人就是夏至九。
這麼多年了,夏至九還一直不能接受雲笙的離開,所以秦禹鍾將所有的一切都怪到夏至九的身上,這對他來說並不公平。
秦禹鍾這會兒也冷靜了下來。低聲道:“我真挺恨你的,夏至九!沒有你,或許雲笙現在還可以坐在這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