喊時,察覺白駱衣雙眼緊閉,像是神識被封。
當下不敢遲疑,伸指連點,解開了她的神識。
白駱衣醒來,神經緊張的往顏仙兒拍去一掌:“誰偷襲我!”
顏仙兒往旁邊躲閃,那掌風帶著真氣從她面前擦身而過,砰地一聲把牆面劈裂了。眼看白駱衣彈跳而起,舉掌又要拍來,顏仙兒急喊:“白姑娘不要動手,是我!”
白駱衣看清狀況,怔了一下,方才收掌。
這時,徐真在外面喊:“仙兒師妹,發生什麼事了!”緊接著踹門進來,看到白駱衣詭異的出現在顏仙兒的房間,不由大吃一驚:“白姑娘,你怎麼在這兒?你不是走了嗎?”
白駱衣望向顏仙兒,問:“是啊,我怎麼在這兒?”
顏仙兒淡道:“我只知道你神識被封,睡我床上。”
白駱衣邊想邊道:“我記得了,有人從背後襲擊我?”
徐真臉色一緊,全神戒備起來,推窗盈望:“看來有人圖謀在側,敵明我暗,此地不宜久留了。師妹,我們還是今晚就上山去吧;白姑娘,不如由我們兩個先送你回村,明早你再上路不遲。”
白駱衣想也沒想,當場拒絕:“你們自己上山要緊,不用管我,我想那人不是衝我來的,否則我早也死了,他封我神識,把我擄到仙兒師妹的床上,行徑古怪,一猜就是衝你們兩個來的。”
顏仙兒聽罷,稍作揣測,喃喃細語:“難道是她!”
徐真見她臉起瞋色,不由生奇:“師妹,是誰啊?”
顏仙兒沒做正面回答,只道:“徐師兄,就算有人圖謀在側,難道我們還怕了不成,有些人最擅長陰謀詭計,我們可別中了別人的圈套,這晚上眼睛不好使,說不準一出門就有陷阱。”
徐真點了點頭,覺得顏仙兒說的不無道理。
這天黑不辨的,萬一落入圈套,不堪設想。
可是白駱衣卻當沒事人似的,挎上包裹要走。
徐真把手一攔:“今晚你哪兒也別去,跟我們留在客棧吧。”
白駱衣瞧著門口,臉色泛急:“沒關係的,先前是我太大意,才讓人偷襲得逞,若實打實的跟他打,我未必就打不過。再說,人家也不是衝我來的,我犯不著提心吊膽。”說時,火急火燎的奪門就走。
徐真搶步上前:“好吧,你非走不可,那就由我送你一程吧。”
白駱衣微微跺腳:“嘿,你管你師妹就行了,怎麼還管我了。”
徐真微微賠笑:“白姑娘,你說笑了,你在我軒仙流底下住著,值此危難之際,我理應護你周全,況且你與我鄒師兄雖未完婚,卻也誕下麟兒,就憑這一點,我也不能讓你孤身上路,倘若你出了事,日後叫我怎麼向鄒師兄交代。”
白駱衣懶得跟他囉嗦,直趟出門,來到大堂。
可看見徐真跟在身後,又氣呼呼的回到房間。
她把包裹往桌上一擱,坐下說道:“好啊,你留我,一會兒可別後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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