刀非刀出了宮殿,幾個小宦官立馬圍了過來,紛紛上前道喜。
刀非刀絲毫不認得這些宦官,揮著衣袖便匆匆向前走, 他並不知道這些宦官只是在向自己討要賞錢。
走了數步遠那些宦官依舊很在身後猶如蒼蠅一般。
這時一箇中年宦官從後頭追了上來,轟開那些宦官。
“少俠請留步。”那中年宦官喊道。
刀非刀回過頭來道:“公公何事?”
“老祖宗請少俠移步。”那宦官回答道。
中年宦官便引著他到了一間小房內。
過了片刻那門外傳來了幾聲咳嗽,刀非刀聽出來正是左千秋來了。他馬上走到門口行禮迎接……
“知不知道今日何人要見你?”左千秋進向便問。
“知道。”刀非刀回答。
“嗯,今後你就好好替陛下當差。”左千秋啍啍道。
“多謝乾爹栽培。”刀非刀躬身拜道。
“嗯。”左千秋點了點頭,隨後又說,“記住,你是天子欽點的,不是雜家安排的。”
“孩兒謹記。”刀非刀回答道。
“好了,你現在去看你家娘子去吧,她聽說你病了擔心得不得了。”左千秋揮揮手說。
刀非刀正欲退下,點而腦內想起一件事,遂又說道:“乾爹,那連虛子怎麼?”
左千秋一聽臉色忽而大變:“那個臭老頭現在是天子的道師,惹不得。”
刀非刀聽罷也無話可說,行了個禮便退了出去。
出了皇宮他徑直去了左千秋的府邸。那大街上的積水沒過了馬蹄,整個街道猶如一條小溪一般。刀非刀坐在馬上腦海中盡是連虛子和那屏風後的人的影象——那是他的仇人。
幾時方可報仇?刀非刀想到這心中不禁自責起來,呆呆地坐在馬背上任由馬兒走來自。
很快馬兒不自覺地行到了楊家的舊宅前,由於連日的暴雨,一處破屋己經崩塌了。滿目瘡痍。
刀非刀下馬走了進去,院內的積水己經沒過了他的腳踝。他走進了一間稍微完整的屋子——那是他和舒鶯初來西洛落角的地方。
屋內的床踏上的被褥依然整齊地疊放著,他輕輕坐在床上,取下面具,抬頭看著牆上自己以前寫的《術心要決》,眼淚便不自決地淚了下來。
蕭雲青活下來了,舒鶯也活下來了。
死裡逃生的人心中的死亡已經並不可怕了。
父母火化之後,蕭雲青帶著骨灰準備獨自去尋那“赤騎衛”報仇,卻被舒鶯阻止了。
“我家人也沒了,姐姐也不在,我……我……”舒鶯淚水劃過臉龐,“我不能眼睜睜地看你去送死。”她摟住蕭雲青死死地托住他。
“我要去報仇!”蕭雲青吼道並用力掙脫了了舒鶯,而舒鶯單薄的身子被蕭雲青順勢絆倒在了地上。
蕭雲青見自己心上人倒在地上心頭一陣痠痛後悔不已。
“雲青!你不能丟下我。”舒鶯哭泣道。
蕭雲青聽到心上人如此說來心頭頓時平靜了下來。他用手拭去了舒鶯臉上的淚水,輕聲說道:“我不丟下你。”
從那以後蕭雲青知道舒鶯心裡有了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