靈冷霜便不再糾纏。
“還請孟施主將偏屋打掃乾淨,留給客人休息。”
靈冷霜聽罷拖著靈順兒氣匆匆地朝一間屋子走了進去。
“阿彌陀佛。”老僧道:“女施主無礙吧?”
“我沒事。”慧鶯道。
老僧走了過來搭在扶起慧鶯垂下的手,頓時便對她的情況瞭然於胸。
“大師!”蕭月白見老僧眉頭欲鎖便坦白道:“她被挑斷了經脈。”
“貧僧可否稍作治療?”老僧說。
這句話如同黑夜的明燈讓慧鶯和蕭月白死灰的欲要從新點燃了。
“可…可…以…可以。”慧鶯激動地說。
只見老僧運氣然後一掌的敷在慧鶯肩上。
此時蕭月白透過慧鶯很清楚地感受到一股強勁的氣在自己前面遊走。蕭月白大為驚訝,他感受到這股氣與自己的內力如此交融。“
難道他也是修煉的《兩儀書》?蕭月白猜測。
令他更驚訝甚至恐懼的是,這老僧的內力感覺無邊無際。相比下來,自己就算是一棵百年老樹吧,而面前的卻是一片古森林。
片刻後老僧收手了。
“女施主,你試著動一下。”老僧說。
慧鶯緊張極了,她咬著牙試圖抬起自己的手。然而自己的手臂卻紋絲不動。
“阿彌陀佛,看來是傷得太重了。”老僧遺憾道。
老僧的話剛說完,慧鶯的手便高高舉了起來。雖然片刻後又垂下去,依舊如初。
“阿彌陀佛!善哉善哉!”老僧念道。
慧鶯早已激動地嘴唇發抖,顫顫地道:“大師,求您救救我”
“貧僧恐怕也無能為力了。”老僧道。
“大師,就一點希望也沒有了嗎?”蕭月白激動道。
“這世間倒是有一種起死回生的法門,想必治好女施主的傷也是能行。”老僧反問蕭月白。
蕭月白一聽心裡大為激動:
“大師莫非說的是天封石。”
“沒想到施主居然知道這兩塊天封石。”老僧驚訝道。
此時的靈順兒被靈冷霜拖到了茅草屋內。他乖乖地站在靈冷霜面前,等待著這個撫養他長大的人責備他跟著蕭月白跑了。
“我問你,北靈山的情況怎麼樣了?”然而靈冷霜並未責備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