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了幾日那李居國也痊癒了起來,他告別了蕭月白和白草行夫婦以及古葉揚等寨子裡的人後就往自己的老家而去了。
李居國過了十天半個月來到了下江郡內。
一日他正在一個茶樓裡喝茶,忽而見一名滿身帶血的年輕軍爺闖了進來。
軍爺的器宇軒昂地喊道:“小二哥,快倒些水來,渴死了。”這位軍爺也不知為何,也不顧只見身上的傷口,一屁股就坐在凳子上,嚇得周圍的茶客躲得老遠。
小二哥端這水戰戰兢兢地走了過來,弱弱地說道:“只有開水了。”
只見那軍爺兩眼一瞪,說道:“你怕什麼,這有不是我的血。”
“你殺了人麼?”小二哥顫抖地問道。
“我殺了。”軍士坦然地說道,然後一把抓起那小二哥的手往自己軍袍上蹭。小二哥那受的了,當下嚇得癱在了地上。軍士一見哈哈大笑。
“你這是幹什麼,欺負小二哥作甚?”一旁的李居國早已看不下去了,對著那軍士喊道。
“兄臺,別誤會,我是跟他鬧著玩。”軍士見一公子在旁邊職責,連忙收起了笑容,對著李居國說道,那語氣也還誠懇。
“那你這血是怎麼回事?”李居國問道。
“海寇的。”軍士回答道,“一路追到這鬼地方,終於把他殺了。”
這是一名中年男子從店外走了進來,徑直朝那軍士走了過去,見軍士和人在辯解,遂問道:“俞將軍,怎麼了?”
李居國瞧見那中年男子,面容憔悴,兩鬢微微發白,右手躲在了衣袖內,背上負著一把長弓。
這中年男子便是“渾天教”次教南飛羽。
“沒什麼,和一個小兄弟在說話。”俞將軍回到道。
南飛羽向李居國望去,說道:“小兄弟,這位是天策軍下江督指揮,俞志輔,俞將軍,剛剛在追討一名海寇,你放心將軍為人正直,絕不會欺壓百姓。”
李居國這才沒了話說,站起來向兩位行了一個禮便又繼續坐下來喝茶。
南飛羽和俞志輔隨後也坐了下來。只聽見俞志輔罵道:“我是被氣糊塗了,這般當兵的見到海寇便全跑了,將我一個人丟在戰場上面……幸好有南大俠及時趕到,不然我那還有機會和他們開玩笑。”
南飛羽嘆了口氣:“你帶的這些兵都是少爺兵,這些人家裡出點錢買的軍籍。真正能和海寇拼命的的還是那些被海寇弄得家破人亡的人。”
俞志輔喝了一口茶說道:“剛才算是見識到大俠的功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