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月白跟著白草行夫婦和古葉揚進了大門一眼望過去便看見了那院中的一棵大槐樹,那槐樹上正有兩名孩童正在打鬧。
古葉揚也不知何故至今都未娶妻,膝下無兒無女,偌大的庭院自然顯得冷清,還好去年五十大壽之時便收了兩名莊上同族的孩童為徒,平日裡兩名孩童嬉戲打鬧也充滿一些生氣。
“下來。”古葉揚對著樹上打鬧的徒弟呵道。
“師父,狗剩哥剛剛打俺。”一個頭頂小揪的男孩喊道。
“是二蛋先打的俺。”狗剩理直氣壯道。
“明明是你先打的俺。”二蛋忽然聲音抽泣了起來
忽而那二蛋身子一抖,抓著樹枝的手一滑從那槐樹掉了下來。古葉揚雖然看在了眼裡卻因為中了刀非刀一拳反應遲鈍了一些。眼看二蛋就要掉在地上,忽而一道白影從二蛋前面劃過。
正是蕭月白。接住了二蛋,將他安然地落在了地上。可二蛋躺在蕭月白的懷中卻目不轉睛地盯著他眼睛,蕭月白見那水海海得眼睛覺得甚是可愛,卻沒想到二蛋突然哇哇大哭了起來。
蕭月白趕忙將他放下地來。
“二蛋,你羞不羞,這麼大了還哭。”那狗剩麻溜地從樹上爬了下來走到二蛋面前說道。
古葉揚這是突然從後面拍了一下狗剩的腦袋:“看我等下這麼收拾你。”
狗剩也不服氣對著師父的嘟著嘴喊道:“白老頭。”說完便立馬跑的沒影了。
古葉揚笑了笑,蕭月白卻尷尬地假裝安慰二蛋。
“蕭公子,進屋吧。”古葉揚對著蕭月白說道,然後又對二蛋說道:“丫頭,你去倒點水來。”
蕭月白這才意識到這二蛋竟然是個女娃。
雨芊瞧見二蛋依舊哭泣,於是拉住她的手說道:“我們一起去燒水好不好。”只見二蛋微微地點了點頭。
古葉揚領著蕭月白到了堂屋,招待蕭月白和白草行坐下。見那雨芊和二蛋去了廚房燒水,古葉揚這才對蕭月白說道:
“敢問蕭公子,你師從何來?”
“在下所習這是《兩儀書》。”蕭月白微微起身禮讓道。
“這套功法果然能醫蕭兄弟的病?”白白草行說。
蕭月白便把手遞給白草行把脈。
而古葉揚繼續說道:“這麼說來我與蕭公子也算是同門了。”
“是嗎?”蕭月白嘆道。
“敢問蕭公子可認識一個和尚?”古葉揚見蕭說道。
此時的白草行正入神滴探著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