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月白揹著芷芊走了半個時辰已經累得氣喘吁吁了。兩人正倚靠在村裡的一個棵大樹下,此時的蕭月白因為沒有吃早飯已經感覺頭暈體乏了。
“早知道,騎馬過來就好了。”芷芊嘆了一口氣說。
“你這樣還能騎馬嗎?”蕭月白擦了擦額頭上的汗。
“你不會連騎馬都不會吧?”芷芊目瞪口呆地問道。
蕭月白點了點頭。芷芊一副鄙視的眼神看著他:“你怎麼和雲青哥哥完全不一樣啊。”
蕭月白默默地看著遠處,芷芊發現蕭月白眼神迷離意識到自己說錯話了,於是便坐在了地上沉默了起來。
此時微風乍起,蕭月白的頭髮在風中肆意的飄蕩,陽光順著樹葉的縫隙灑落下來斑駁地印在蕭月白俊美的臉上。芷芊仔細地盯著蕭月白的臉,恍惚間她將蕭月白看成了蕭雲青。平時她身邊的人總是以認為她是不好招惹的人,處處都讓著她,只有雲青哥哥敢去招惹她……
過了片刻芷芊的心神恢復了過來,忍不住說了一句:“我總覺得雲青哥哥還沒死。”
蕭月白仍舊沉默著註釋遠方。兩人歇著了一陣才重新起身趕路。
兩人踉踉蹌蹌地來到了一個叫三里坡的小村落。兩人來到一戶農家的屋前,裡這便是白草行所說的住處。兩人離得老遠便看見這家的屋外曬著各種各樣的藥材,順著微風那一股濃烈的中藥味便撲鼻而來。
兩人隨即在外門通報了一遍,片刻屋內便走出一位老婦人。此人正是白草行的母親。蕭月白說明來意,那老婦便引著兩人進去了屋。
那老婦見芷芊腳上有傷,便趕忙去拿了一些跌打藥幫芷芊敷上。
“敢問,白老夫人,那位楊姑娘現在如何。”蕭月白在一旁問道。
“現在還很虛弱,正在休息,你可以去看看。”老婦指著一個房間回答道,“在裡屋。”
蕭月白道了一聲謝後便將芷芊丟在了外屋,獨自朝裡屋去了。那芷芊又自己又一次被表哥拋下,氣得立馬便單腳跳著追了上去。
此時的慧鶯臉上有了一絲血色,鼻翼間的呼吸也平穩了些,如果不是那手上傷口處包著的草藥,絲毫也看不出這是一個差點死掉的人。蕭月白站在一旁靜靜地看著,懸在心裡的那塊巨石頭總是安然落地了。
“嫂嫂,快快醒來吧,月白哥哥可擔心你了。”這時一旁傳來了芷芊古靈機怪地呼喚聲。
蕭月白頓時感覺臉上如火燒一般,趕忙瞥了她一眼,捂住她的嘴:“別胡鬧。”
“是蕭月白嗎?”
蕭月白忽然聽見有人在叫了他。那一剎那心裡的血液像煮沸了的開水不停滴翻滾。
只見那芷芊神情激動,雙手努力地在撥開蕭月白捂著她的手:“嫂嫂醒了。”芷芊掙脫開蕭月白的手興奮地喊道。”
蕭月白緩緩地回過身,只見一雙楚楚動人的眼鏡盯著自己。此刻間他猶如處在夢境之中,四目相對,如寒冰沐浴春風,眼睛努力地擒住淚水。
“妹子,你別胡說我不是你嫂嫂。”慧鶯道。
“你不是月白哥哥的妻子嗎?”芷芊問道。
“不是啦!”慧鶯和蕭月白幾乎同時說。
慧鶯看著一旁的芷芊。慧鶯不禁心裡一震:好可愛的妹子啊。隨即又看著蕭月白,見蕭月白此時也痴痴地看著自己,臉瞬間便紅了。她忙問道:“這位妹妹是誰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