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何被這金網束縛,越想掙脫,勒得越緊,索性不再動彈。
“你這禿驢,小爺我不懂你在說什麼,快快放了小爺!”肖何喊道。
那老道氣得渾身發抖,“你叫本道什麼?你再說一遍試試?”
“別廢話,過來殺了我啊,禿驢老道!”肖何算準這老道為了法龕不會真殺了自己,故意激怒他。
“好...好...你想死我就成全你!”那老道抬起一掌就要打在肖何的面門上,要了他的命。剛要下手卻眼珠子一轉,嘿嘿笑了起來,收起了功力。
“兔崽子你算準我沒拿到法龕不肯殺你是麼?”說著老道一腳踩在肖何的頭上,竟生生把他的頭踩進了平地裡。肖何頓時感到頭暈目眩,眼冒金星。
“本道有一萬種方法讓你生不如死,兔崽子別逞強了,快說出法龕的下落,我給你個痛快。”老道說著,腳不停地在肖何的頭上碾壓。
“你這禿驢,我不是說了麼...我不懂你在說什麼...”肖何的頭疼得快要爆裂了,但是渾身的勁力被這金網鎖住,一絲一毫都發不出來。他這才真真的體會到修道者高一級就是碾壓的存在,心裡暗暗下定決心如果逃出昇天一定要好好修煉這陽系初級功法,一定不要再讓人踩在腳底下。
“寇延年被什麼人逼得自爆,他在哪裡?快說吧,那法龕是不是被他拿走了?你要不說的話我就把你帶回神峰派慢慢地讓你享受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的滋味!”老道惡狠狠地說。
“我說...”肖何被土堵住面門,掙扎著吐出幾個字。那老道急忙抬起腳,一把抓住肖何的衣服提了起來:“嘿嘿,說吧,法龕在哪裡,我給你個痛快。”
“呸呸....我說...我說你這禿子,是不是耳朵聾了,小爺我根本不懂你在說什麼..咳咳...”肖何把口中的土吐了出去,正噴到老道的臉上。
那老道氣得鬍子都歪了,本來一張醜陋乾枯的臉上多了這泥水,更是噁心。
“啊...小兔崽子你不說是麼,那跟本道回神峰派罷!”正說著,肖何和那老道的周圍竟瞬間結出一圈冰柱,把這二人圍了個人結實。
“冰鎖術!冰洞派竟然追到了這裡麼?”老道一手提著肖何,另一隻手憑空用拂塵掃向冰柱,“給我破!金輪術!‘”那拂塵掃出一個不停旋轉的金色大輪子撞向周圍的冰柱。“啪啪啪”冰柱被金輪鑿破,老道提著肖何鑽了出來。
“咯咯咯...原來是神峰派虎嘯堂堂主陸老前輩。”肖何耳邊傳來一女子清脆如銀鈴般的笑聲,抬頭一看,眼前竟有兩位婷婷玉立的女子。其中一位略靠前的女子約莫二十四五,身著白色道衫,面容嬌美,一雙丹鳳眼顧盼生輝,手中握著一柄白色柄的寶劍,甚是英姿颯爽,想必就是自稱雪煙的姑娘。
而另一位則是年齡和肖何相仿,估摸十六七上下,身著淡藍色蟬錦衣,青絲如碧散於玉頸兩側,她面板勝雪,眉目如畫,薄唇微微上揚,顯得略帶高傲,額頭三點青色痣更是平添了一絲莊重。
“哼,是冰洞派雪神堂周堂主,別來無恙!不知身旁的這位是...”陸濤道。
“哦,這是歐陽家的少主,霖霖,來拜會一下陸老前輩罷。”周雪煙說。
“陸老前輩,小女有理了。不知前輩在此,還以為是強盜劫匪光天化日之下行兇,故施下這冰鎖術想困住賊人盤問,卻不成想是老前輩,切莫怪罪!”歐陽霖霖上前施禮道。
“嗯嗯...女娃娃很懂事啊,看你這點年紀竟可施得這冰鎖術,冰洞派真是後繼有人呢!老道我拿的此小廝是神峰派自己的內務,就不勞煩貴派了,周堂主,後會有期!”
陸濤顯然對周雪煙頗為忌憚,想一走了之,正在此時,一柄帶著烈火的刀氣呼嘯著朝著他而來。陸濤一驚,撇開了肖何,一躍而起躲了一旁。那烈火刀氣砍在了旁的岩石上,竟像切豆腐一般陷入了進去,“滋滋”冒著黑煙。
“禿頭老道,別走哇,跟老夫比劃比劃!”一個白鬍老者從天而降,他身材高大,渾身火紅色的面板像燒灼過一般,右手提著一柄巨大的虎頭刀,刀身暗紅色,泛著熱浪。
“祝潛龍!老道沒空跟你在這敘舊,你們火仙派的人也到了麼?哼!大家開啟天窗說亮話吧,你們想必也是為這法龕而來,這小子殺了我的手下,奪了法龕,我想咱們應該讓他先吐出來吧。”陸濤道。
“啥,就這小子殺了那梁王墓的那半截死鬼?不可能的,他最多隻是武者後期,怎麼可能,禿頭老道你可莫騙俺!”祝潛龍指著地上的肖何說。
“還是老英雄慧眼如炬,我肖何只是個五級武者,如何殺得了神峰派的武師。是這老道想獨吞這法龕,逼得手下自爆,又恰好被我看到,這才一路跟來預殺我後快。”肖何眼珠子一轉,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