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天在與大衛的課題展示中竟然再次獲勝,這訊息一經散開,立刻在劍橋大學生物系引來了一片譁然。
更多的人因此關注到了這個才轉學過來不過一個星期的華夏留學生,不過這也僅僅只是在生物系罷了,至於其他院系的人倒是對此事不鹹不淡,畢竟這種比試是有關生物研究課題的,本身就具有一定的侷限性。
另外其他院系的人每個人都有各自的事情要忙,誰也不會故意閒的蛋疼關注一個其他院系的學生。
所以陳天雖然又一次出名了,但名聲卻還侷限在很小的範圍內,連劍橋大學都沒有傳遍,更別說y國、全世界、以及被實驗室關注,進入他們的法眼了。
因此陳天還需要更響亮的舉動,引起世界生物系研究工作人員的認可和關注,當然這絕對不是一朝一夕的事,而且這種名聲絕對不能是什麼風流豔名……比如與某某公主同居,與某某王室關係曖昧不清等等。
任何外在的名聲對實驗室而言都是一個屁,只有真正在研究領域的建樹,才能是他目的達成,雖然這個難度很大。
當然陳天也不會真的試圖自己學習,然後自己去發表論文,學術研究等等。他沒那個時間,也沒那個功夫,或者也沒這方面的才能……
就像這一次,其實大衛說的並沒有錯,陳天所展示的課題的確不是他自己提出的,甚至不是龍怒科研室裡的那幫老傢伙幫他提出的,真正出了大力氣的人是安妮。
這的的確確是安妮之前設想過的一個課題,只不過之前還未成熟,因此也未公開。現在陳天正好有需要,她也就很隨意的雙手奉上了。
至於安妮為什麼這麼做,她自己給出的理由是:她想要從陳天這裡學習華夏知識,當然也要付出一些代價。更何況陳天是他的助理,陳天輸了她這位研究導師臉上也無光。
總之她的理由一個比一個奇葩,偏偏還弄的陳天無法反駁。
……
……
一天的時間一晃而過。
上午展示課題,下午在研究室幫忙工作,晚上有一節生物課程,全部完成這些之後,天色已經徹底黑暗下來,街道上亮起路燈,各個學子匆匆忙忙而過,或忙著去工作,賺取下一月的生活費和房租,或回到宿舍早早休息,或幾個朋友聚集在一起前往酒吧喝一杯酒,聊一聊人生或者理想什麼的。
陳天來的時間尚短,並沒有與周圍的同學打成一片,何況在他眼中這些學生的想法要麼天馬行空,自己完全聽不懂,要麼幼稚的讓人想要發笑,總之完全沒有共同話題。
他唯一認識、熟悉的一個就是安妮,可惜安妮是導師,已經不需要再與他一起上課,因此下課後陳天一個人走在寂靜的小道上,雙眼深邃的望著夜色,一副憂鬱詩人的模樣。
但事實上在他的耳中卻完全是另外一個世界。
“放屁,統統都是放屁。他講的同意完全是照本宣科,沒有一點實踐研究的基礎。這樣的人也配當教授?”
“你才是放屁,他講的哪裡不對了,我就感覺很好。你不要因為別人講的與你觀點不同,就把別人否定的一文不值。”
“放你大娘的狗屁,他就是一文不值。”
“你才一文不值。”
“糟老頭,你竟然敢罵我一文不值?”
“我就罵你了怎麼著。”
“好你個老小子,今天老子不教訓教訓你,你還真當自己是大鬧天空的孫猴子了。”
“滾,你才是猴子。”
“……”
陳天無語的聽著耳朵中傳來的聲音,鬱悶的想要立刻飛回華夏,衝進龍怒,衝進科研室,衝著兩個老傢伙一人一腳。
你大爺的有完沒完了,你們爭你們的,可是別在我耳朵裡唧唧歪歪啊,你們知不知道腦子裡始終有人在罵架是什麼感受?能不能讓哥清靜會!
事情的起因是因為,陳天帶著耳麥去上了生物課,結果耳麥那端的龍怒科研室的老傢伙,自然也聽到了生物教授的講課內容。
然後兩個老傢伙一個老傢伙同意教授的觀點,一個不同意,於是分分鐘就開始了一場撕逼大戰。
只是你們撕你們的,能不能別讓哥跟著遭罪。你們把麥克風關了以後,就算是打起來老子也不管你們。
聽著兩個老傢伙喋喋不休,陳天忽然想起了自己曾經看過的玄幻,男主角腦子裡住著個功夫奇高,老祖級的老傢伙,老傢伙天天在男主角腦子裡講話教授男主角奇門異術。
當然陳天心想要是哥腦子裡也有這麼一個老傢伙那該多好,分分鐘成為頂級高手啊,只是現在他忽然有些同情那些腦子裡住著神仙的男主角,這雖然是福但特媽的又何嘗不是一種罪呢?
果然每個人都不容易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