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著鄭為民找到陳天,陳天正在監控室檢視錄影……
“找到線索了嗎?”鄭為民皺著眉頭問。
陳天搖頭,無奈嘆道:“十九層的攝像頭被人破壞了,什麼都沒有記錄下來。”
鄭為民心頭一沉,忍不住道:“那行兇現場呢?也沒有可用的線索?”
“現場除了一個針管,其他地方沒有絲毫破綻。針管是滿大街都可見的那種,普通的不能再普通了,而且針管上沒有留下任何指紋。”陳天道。
“該死。”鄭為民咬牙罵了一句,然後一扭頭盯著陳天道:“是誰和你們天龍集團有這麼大的仇?”
陳天一滯,無奈道:“鄭局長,這件事你還是不知道的好。”
鄭為民目光急促扇動了幾下,片刻後也是忍不住一嘆。他知道比身份,陳天軍方的背景絕對比他高了不止一個層次,如果連陳天都這麼說的話,那麼天龍集團的敵人,鄭為民的確是不知道的好。可是現在接二連三有富商被殺,這案件已經轟動了全國,甚至現在已經開始有不少人質疑,有關李剛的死,兇手是不是真的就如警察局所說的那樣了。
“媒體已經在門口守著了,你準備怎麼說?”鄭為民問。
雖然包包及時刪除了兇手發在網上的帖子,但這種事怎麼可能瞞得住。尤其是對訊息靈敏的記者,一傳十,十傳百,不大會兒的功夫,所有媒體記者就都衝到了天龍集團的門口。
如果不是大門處有天龍集團的保安,還有鄭為民帶來的警察維持秩序,恐怕那些記者早就已經衝到這裡面來了。
“四個字,無可奉告。”陳天思索了片刻,忍不住說。
鄭為民點了點頭,現在也只能這樣了!
果然,兩人剛從監控室出來,甚至還沒來得及走到大廳門口,守在門口的媒體就已經扯著嗓子在問了。
“請問陳先生,杜宇生是不是已經死了?如果死了,他是怎麼死的?殺死他的人是不是與殺死李剛的是同一個兇手?”
“請問鄭警官,能否告訴我們杜宇生先生的最新狀況,杜宇生先生如果沒死,能不能請他出來回答幾個問題?”
“請問陳先生,有人說先前李剛的死,與現在杜宇生的死,都與你們天龍集團主辦的華商大會有關,這是不是真的?”
一個個問題如同連珠炮似得轟炸過來,陳天的臉越來越沉。雖然他之前已經決定了用四字真言來應對,但這種情況下單憑“無可奉告”四個字,顯然還應付不了這群瘋狂的記者。
於是陳天沉思了片刻,走上前沉聲道:“不錯,我承認,這次華商大會的舉辦,可謂是困難重重,一波未停一波又起,對手的用意很明顯,勢必要讓此次華商大會以失敗而告終。但是……我可以肯定的告訴他們,不管他們用什麼手段,天龍集團都絕不會被打垮,絕不會就此低頭。對於華商大會上先後出現的意外情況,我很震驚,也很內疚。而這也說明了對手的喪心病狂,為了打擊我們天龍集團,竟然不惜行兇殺人。他們這樣肆無忌憚的做法,最終一定會得到法律的嚴懲。”
陳天當然不會告訴這群記者一些核心的話,所以為了安撫這些記者,他只能這樣東拉西扯,然而他就在他剛把話說完的時候,他突然目光一凝,在人群中看見了一個一閃而逝的人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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